好近……
静姝这次品出些许不同寻常的味,热气已经不满足于仅仅从脸上拂过。
她唇瓣微微张了下,却没有回答萧君泽的问题。
萧君泽心脏越来越沉,快坠到看不见的深渊中。
他刚要将手放下,唇上突然贴上柔软的触感。
萧君泽听到静姝说:“不啊,还有喜欢,甚至……”
静姝停顿一下,另一个字眼卡在喉咙中,她暂时说不出来。
男人的嗓音落在耳侧:“甚至什么?”
他深邃的眼眸中布满笑,心底传来一阵阵喜悦。
终于,终于等到他的小公主说喜欢。
静姝仰起头,凭本能向萧君泽撒娇:“再等等我好吗?”
这话属实有点矫情,婚也结了,睡也睡了。
静姝说得时候都有些脸热。
她更近的往萧君泽唇上贴以此掩饰这一点,被反应过来的萧君泽一把揽住腰,往床上按去。
胸腔中全部的气息被攫取,静姝无法思考,只觉得萧君泽亲得过分猛烈。
身体的本能告诉她往后躲,心底却叫嚣着靠得更近一点,再近一点。
*
陈枝盈被四五个穿白大褂的人按在医疗床上。
她拼命挣扎,纤细的腕骨勒出红痕。
“放开我!你们这是非法拘禁!”她的声音尖锐刺耳,下一秒瞳孔骤然紧缩。
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慢条斯理地戴上医用手套,指尖夹着针管。
“陈小姐,只是常规催吐而已,何必这么紧张?”
他的声音轻缓优雅,仿佛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手上的动作却全然不同,干脆利索也残忍。
随春生被两个保镖按在观察室的玻璃窗前,额头抵着冰冷的玻璃。
眼睁睁看着陈枝盈痛苦地蜷缩起来。
“你他妈的到底是谁?!”随春生疯狂挣扎,西装领口被扯得凌乱,“盈盈要是出事……”
他们被保镖一路压到这个医院,彻彻底底被控制住。
“您能怎样?”沈沉舟头也不抬,轻讽地弯了下唇:“随经理,您现在的样子,可真够狼狈的。”
当最后一份呕吐物被装入密封袋,沈沉舟漫不经心地看向满眼绝望的随春生。
“萧总让我转告您,希望您以后对静小姐的态度,就像对他本人一样恭敬。”
随春生浑身发抖,恐惧和屈辱并存。
萧君泽竟然这么看重静姝?!
“盈盈,盈盈你怎么样?”
沈沉舟一行人离开后,随春生终于被松开,他猛地扑向医疗床。
看着陈枝盈,眼中心疼的快溢出泪来。
“盈盈,我们不和静姝斗了好不好?”随春生从始至终,做的所有事都为了陈枝盈。
“她背后站着萧君泽,我们斗不过的。”
随春生声音绝望,他不知道静姝到底给萧君泽下了什么迷魂汤,可那是萧君泽啊。
是跺一跺脚就能让悦茗市抖三抖的冷面阎罗。
“不可能!”陈枝盈整个人冒着虚汗,她放在身侧的手死死攥紧,鲜血滴到洁白的地板上。
“静姝,静家,我统统都不会放过!”
她完全陷入自己的仇恨中,“静氏酒庄害死了我爸妈,她还想当众星捧月的大小姐,凭什么?凭什么?!”
胃里泛着一阵阵刺入骨髓的疼,陈枝盈如同虾子一样蜷缩起来。
“她能傍上萧君泽,我也能!”
她亲眼看到爸爸死在自己眼前,这一切都是静临川的错,一切都是静氏酒庄的错。
那天的火红得将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