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姝不知道这样做会不会惹恼萧君泽。
但她一想到对方和当初那个别墅出现的女人缠绵悱恻过,就十分膈应。
她说完,萧君泽果然被推开,静姝紧咬下唇。
天底下的男人都一个样。
低笑声传来,沉浸在难过情绪中的静姝一愣,她抬眼看向身侧的男人,撞进一双盈满笑意的丹凤眼。
静姝立刻恼了,“你笑什么?”
她这么伤心,萧君泽居然还嘲笑她。
她猛地站起身,冷着声音:“我去隔壁睡。”
腰上横上一只炙热的大手,静姝被揽入怀中,萧君泽挟着笑意的嗓音在她耳侧响起,“脾气挺大。”
静姝有些心灰意冷地想,下一句是不是就要说,不过仗着大小姐的身份才这么心高气傲?
从她爸爸去世后,总有人说她脾气差,说她浑身是刺。
甚至……连她妈妈都这么说。
可这一身刺明明是她爸爸妈妈一起养出来的啊。
“但我喜欢。”
静姝愕然,她猛地抬眼看向萧君泽,“什么?”
萧君泽嗓音沉沉,如同优雅的大提琴:“我说,我喜欢。”
“热烈的玫瑰就应该高高绽放在枝头,谁想将她摘下,让她枯萎,都该被扎出一手血。”
静姝彻底愣住,身体已经率先大脑做出反应,眼眶涌上喧嚣热意。
没等泪顺着脸颊滑下去,萧君泽就伸手抹去。
带着薄茧的手指让静姝微微颤抖。
“谁让你误会了?”
萧君泽眸色沉黑,眼底划过一丝心疼,却在静姝看不见的地方,指尖微微收紧,像是怕惊扰了她。
他的动作极轻,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仿佛怀里的人是什么易碎的珍宝。
捧在掌心怕摔了,含在唇间怕化了。
静姝别过脸,声音闷闷的:“悦茗市都传遍了,说萧君泽身边有个形影不离的女伴,宠得……爱不释手。”
她从未见过萧君泽,可这个名字踏入悦茗市的第一天,却早已如雷贯耳。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所到之处,必是风起云涌。
他的绯闻向来是媒体最热衷的噱头,真真假假,从未有人敢去他面前求证。
萧君泽眉头一蹙,眼底闪过一丝冷意:“我哪来的女伴?”
他指腹摩挲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嗓音低沉:“从见你第一眼起,我这颗心,就被你这娇纵的小公主拴死了。”
第一次见……是栗色国际酒店那晚?
静姝指尖微蜷,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夜的萧君泽格外不同。
他眸底染着怒火,指节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烙进她的骨血里。
“不准躲。”
“不准抖。”
“更不准哭。”
他的嗓音低哑,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揉进骨子里。
“我们公主在想什么?”
“耳朵都红透了。”
静姝猝不及防,说出心声:“栗色国际酒店。”
她说出的瞬间,萧君泽眸色渐深,“看来……萧太太还挺怀念这种背德的感觉?”
静姝:“?”
萧君泽扣住她的腕骨,将人重新按进被褥间:“好了,不逗你。”
“可以继续吗?萧太太,让你重新体会那天的感觉。”
静姝拒绝的话被唇舌抵在口中。
月色暧昧,透过窗帘缝隙落到床上缠绵悱恻的人影。
男人身体力行地践行这一点,静姝大脑彻底失去意识前,听到男人低沉撩人的嗓音,“在我们家,萧太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