説那个女人比我妈更漂亮还是师范毕业的老师,还告诉我妈那个该死的女人还怀了他的孩子,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我妈心死透了,生我的时候险些难产去世,后来产后抑郁就一直没好。”

“他就是个疯子,他觉得这还远远不够,还要继续折磨她,他偷跑去医院里看过我,竟然还质问我妈,说这孩子是不是他的,我妈失望透顶,笑他自己干过什么,是不是他的孩子都不知道。他固执己见的不肯承认,觉得我妈就算生的是他的孩子,那肯定也是跟那个男的有一腿,只不过怀了自己孩子,所以被抛弃了。”

“得到我妈这件事已经成了他心里的执念,他放不下,所以也不放过我妈,他用了些手段跟那女人离婚后,骗我妈说只有他俩结婚了我才能上户口,不然就是个黑户上不了学,他知道我的名字,所以也笃定我妈心里还有他,忘不了他。”

再后来,两人就领了结婚证,严谨闻也实施了他最后一步的报复,报复这女人曾经离开他,曾经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过,陈文丽虽然跟严谨闻结了婚,但孤身一人带孩子的她遭了很多人的白眼和他人的诟病,抑郁症也越来越严重。

最后老爷子知道他干的那些事后险些要气死,米确实熟透了,但他却也不肯把人带回来,最后还甚至想把陈文丽身边唯一的孩子也给抢过去。严懿琛那时候也并不知道陈文丽问的那句话的意思。

过往2

严谨闻一开始对刚到这个家的严懿琛不管不问,他大多是都是在科研所里度过也鲜少回家。

严懿琛刚来那会儿看到这大院里摆的各种瓷器物件就知道他这个素未谋面的爹应该是非富即贵的大家。

院里还有打点的阿姨,她们都叫他大少爷,还有个比他小一岁的小少爷总对他充满了敌意,但他都不理会。

他问过几次那阿姨,阿姨只说他爸搞研究的很忙,所以才鲜少回家。

他想如果考试考的好那爸爸突然回来就可以给他看了,还可以跟爸爸说能不能把妈妈也接过来,妈妈生病了需要人照顾。

后来有天严谨闻回来了,那是他第一次这么仔细、近距离的端详十三岁的严懿琛,那张脸还没完全长开,像极了他妈,那黑色如墨般的瞳孔,还有那精致明艳的五官,让严谨闻一瞬间仿佛看到了日思夜想的陈文丽站在他的面前对他弯眼笑。

他故意问道面前的小男孩:你叫什么名字?

“严懿琛。”

他摸着男孩的头却笑的异常可怕,说:你知道吗,这名字是我给你取的,我跟你妈妈说“懿”就是美好,我遇到她就是美好。

严懿琛这才知道面前这位长得像外国人又像中国人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父亲。

倏然,他被这个陌生男人盯得的寒毛直立,那碧绿色的眸子像条毒蛇令他感到内心丝丝恐惧。

严谨闻问他喜欢什么,他想都没想说喜欢妈妈,严谨闻楞了一下,脸上罕见的露出了笑,他说:我跟你一样,没什么喜欢的东西,但唯独非常爱你的妈妈,只可惜她背叛了我。

那是严懿琛第一次听到“背叛”个词,他觉得这个词非常的不好,他为妈妈辩解道:为什么妈妈要背叛你,妈妈一个人在家很不快乐,她非常需要你,你能让她过来跟我们一起住吗。

他对待这个陌生的父亲非常的谨小慎微。

严谨闻听了只是笑了笑,然后就走了。本就比同龄人心思敏感的严懿琛看出那个笑容的背后的含义,是嘲讽。

那次对话后严懿琛便不在问阿姨有关严谨闻的任何事,就算看到他回家也是恭敬的叫声父亲。严懿琛觉得有没有爸爸似乎也没有那么重要了。他开始想回去,想离开这个被黄沙雾霾笼罩的密闭城市。

“一开始,他并不管我,放任我隔三差五的回湖北,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