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指尖搔刮着湿润的马眼,一边嘴上舔弄、吸吮着红肿的奶头,用舌尖勾着乳环,拉扯着。跟失智的野兽般,喑哑的低喘着,亲吻着他脆弱的蝴蝶说:“宝宝,我错了,我后悔了,你打我,你打我。我实在忍不了之后的几天都不碰你。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让我弄一次,之后的几天我都不在,你让我拿什么想你?”
“让我操你,让我身体记住你下面的骚穴怎么吸纳我的,怎么夹我的,怎么吞吐的,怎么勾的我,又骚浪的吐水的,怎么...”
“够了!”禾卿面红耳赤的打断了严懿琛这出口就如此可怕的骚话,每一次,禾卿都无不感叹这哪里是“正人君子”会说的话,人民教师不是人民教师,就是个浪荡的地痞流氓。学校那些女老师,外面那些曾经的莺莺燕燕都知道严懿琛这西装革履的外表下,是如此“出口成章”的斯文败类吗!
禾卿紧闭着眼,闻着男人怀里散发而出的温暖、沉稳的檀香木杂糅着一丝不易觉察的暖调烟草味,像是豁出去了一般,心一横,说道:“你要上就上,难不成我还让你不上?!”
这话是这个理。禾卿哪里拒绝过这斯文败类的老男人提的要求?现在只不过是更厚脸皮的祈求着要搞一搞,这禾卿本就心软,定是不会拒绝的啊。
严懿琛这耍脸皮子成功了,直接兽性大发的扒了禾卿的睡裤,一半挂在那腿弯处,宽大的手掌压着圆润的大腿,让禾卿被迫大敞着双腿,浑圆的屁股露出粉嫩的穴口正对着他,那修长圆润的指尖按压在穴口附近,打着圈,然后低声问道:“这几天上过药没?”
禾卿羞赧的细声说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