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懿琛微微弓腰,一手插兜,一手握着黑色散鞭,用鞭子抵住象征着男性特征凸起的喉结处,顺着胸膛直朝着下腹部划去,东西最终抵在了那微微昂扬的性器,如毒蛇低语般吐着红信子在禾卿耳边暧昧而危险的低声耳语道:“我突然改变主意了。单纯的惩罚好像总缺点兴致,如果再加点筹码,我想会更加的刺激。不如我们等下去楼下一起看电影,我把你眼睛蒙住,我们再一起重温一下这部电影,好不好?我指到的地方如果你说错了话,我就以电影里同样的东西惩罚你,如何?”

禾卿听着宛如恶魔在耳边的低语,等严懿琛说完已经起了一背细密的冷汗。严懿琛包裹的绅士外表下擅长用最温柔的声音却诉说着最冷的话,字里行间犹如冰冷刺骨的寒针,让人不寒而栗,惨白的脸怛然失色。

句句在征求禾卿的同意,而字字却透着母庸质疑的绝对掌控权。仿佛前面的话才是肯定句,而非后面另加的疑问句。

当深红色暗纹金丝领带束缚了象征一切光明的双眼,深渊里便是一片漆黑。

50°

眼前一片黑暗,被剥夺视线的人变得尤为敏感和害怕,深红色的领带衬的禾卿脸颊尤为白皙,他端坐在沙发里,僵硬的脊背笔直的挺立着,让人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慌乱。客厅的壁炉里炭火不断发出炸裂的细碎声响,空旷的客厅里回响着电影里放映的英文对话,和原本微乎其微的声音都杂糅在一起放大了数倍充斥在禾卿的耳边。

高度集于听力的感觉让禾卿有种仿佛置身于高考考场,在听英语听力的错觉,但这又远比高考更让他紧张到汗毛直立,单薄的脊背上都布满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细汗。原本那些细小的、杂乱的声音都让禾卿觉得无比厌烦,他生怕听错了什么导致回答错误。

他紧紧的抓着严懿琛那双温暖宽大的手掌,像是抓紧黑暗中最后的救命稻草,而严懿琛就是他最后停靠的港湾。

电影的开端无非是男女主通过采访相识然后女主坠入爱河,是简单的玛丽苏式电影,禾卿本以为像严懿琛这种刻板的人应该会不爱看而选择跳过,毕竟两个小时的时长现在令他坐立难安,他只想尽快的结束这场失去一切、沉浸在一片黑暗、将所有感官都交付于他人的游戏,极度的不安让他根本就没有一丝的耐心去听这该死的英文电影。

刚没坚持几分钟,禾卿就耐不住性子了,由于被蒙住眼睛,他压根就看不到严懿琛是否在看,还是说正在干别的什么。

“严懿琛?”禾卿面露难色有些慌神,他迷茫的对着一片漆黑的空气喊道。

“怎么了,宝宝?”熟悉的木质香突然接近,男人宽大的手掌按住禾卿的后脑勺在额前轻轻印下了一枚吻,以示安慰。

“我害怕,能不能不这样了......”禾卿说话带着颤,语气像是快要哭了似的。

“再等等,陪我看看。还没到时候。”严懿琛低沉的话回响在禾卿敏感的耳畔,吹出的热气让禾卿错不及防的瑟缩了一下,肩膀耸了耸。

投影仪继续在幕墙上放映着。

......

“What a pleasant surprise,Miss steele.”禾卿大约记得这里,是男主来女主兼职的店里制造偶遇。

“Just Ana,just Ana.You’re in here...”电影中女主措不及防的碰到男主,话语还有神色皆显得有些慌张。

“I was in the area on business,needed to pick up a few things.Are you free?”男主带着计划接近女主,伪装来五金店买些东西,为此接近女主。

“Yeah,What 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