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卿在学校挺乖的,我也只是刚好这学期负责他的论文指导,教书什么的是别的老师。”

“欸,那他这大四实习...你看能不能帮忙找找。我不想他没课天天躲学校里打游戏。”杨秋丽对自己儿子再清楚不过了,上了大学后懒散了许多,回家就爱打游戏。

“可以,您要不嫌弃可以让他在我工作室实习。”

“那行啊!你带着我更放心,那我把他交给你了啊,小严你可得替我好好的管管啊,别让他整天在你公司浑水摸鱼,在那偷玩啊。得学到点真东西。”

“是啊,那就提前多谢小严了,让你费心了。”禾建华举起酒杯说着。

“那是自然地,阿姨叔叔放心。”严懿琛突然站起来给禾建华还有杨秋丽敬酒。

禾卿坐在那喉咙管都辣傻了,一旁的杨秋丽连忙把禾卿拽了起来,推搡道:“这孩子敬酒啊,傻坐那干嘛。还不快谢谢你懿琛哥哥,愿意摊上你这么个不懂事的孩子。”

“哦,哦。”禾卿这才反应过来,举起手里的一次性的饮料纸杯,“谢......谢谢严教授了。”

杨秋丽恨铁不成钢:“叫什么严教授,叫哥啊。”

“......哥。”这字就跟烫嘴一样,半天才憋出来,就跟小摸小偷似的闪躲的眼神望着严懿琛那吃人的目光,烧的他还没好的喉咙更加的滚烫。

禾卿就这么在父母的你一言我一语里被卖给了严懿琛。

不过让他庆幸的是而随后的谈话里也再也没提到他了,全是他爸跟严懿琛谈论各种国家大事,还有现在的经济局势走向,似乎是男人颇爱在饭局上高谈阔论的通病。两瓶红酒都被这两个大男人给干光了。禾卿早就吃完了坐在沙发上看向餐厅,总觉得严懿琛是故意的,但又没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因为都是他爸拉着严懿琛喝的,但严懿琛可以拒绝啊,完全没必要每次喝那么多......

等吃完蛋糕后都9点了,这两人还在慢慢的喝酒聊天,他爸甚至都把那平时舍不得喝的茅台也拿了出来,说是高兴。最后到了10点,还是杨秋丽强行拉住禾建华让他别喝了,说时候不早了,该休息。

禾卿看到严懿琛从桌上站起来,身子乱晃着,就当要倒的时候杨秋丽让禾卿赶忙扶住了。男人一生酒味,笔挺的西服都有些皱了,向后梳的一丝不苟的发丝都有些搭在了额前,佝偻着身子全然倚靠在他身上,那急促而滚烫的喘息烧的禾卿脸颊还有耳尖透红的滴血,明明是有些凌乱且颓靡的样子,却是让此时的禾卿更加的心猿意马,收不住那赴注东海的春心荡漾。仿佛这吃酒的人是禾卿一般,倒是弄醉了他。

禾卿搀扶着严懿琛187的大高个子,准备送出去,却被他妈给叫住了,“诶诶,禾卿。算了,别让你懿琛哥哥大半夜走了,叫代驾也未必能安全送到家,让他就跟你挤一张床吧,正好也有个照应,别让他吐了就行。”

这话音刚落,严懿琛额头抵在禾卿的颈窝,还真的作呕道,杨秋丽听了赶忙说:“快,赶快把他领厕所里去。给他把衣服脱了,别让他吐身上去了。”

禾卿现在合理怀疑严懿琛就是装的,这老狐狸怕是一早就算计好了一切。不然这蛋糕这送礼怎么都提前准备了,就连那多喝的每一口酒都是刚好算计好的。

醉翁之意不在酒,不在酒呐!

蝶吻

禾卿把严懿琛一扶到厕所转身就把门反锁了,“你行了啊,别装了,我知道你没醉。”他瞅着严懿琛那脚跟不稳的背影在洗手台前面晃来晃去,由于严懿琛个子过高,这两米九的空高除去顶部的天花板在男人站立的身姿下,整个空间一下子变得极为压抑狭隘,禾卿甚至感觉严懿琛那发丝都快触到顶板了。男人宽大的肩背挡住了洗手台前的一大面镜子,又由于是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