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心上,让禾卿感受这里,因他,而为之的跳动,“我不希望你进来了这里后又跑了,虽然这里满目疮痍,漏的跟筛子一样,到处都穿了孔,连遮风避雨的地方都没有,但我愿意为你在这搭起一个新的房子。虽然过程会很缓慢,但我能给予你的承诺是这里从今往后只属于你。只有你一个人走得进来,走得进这可能什么都没有的简陋房子里。”
“房子可能是基建,只刷了白漆,什么家具也没有,没有电视,没有沙发,独独只有一张床也仅能刚好挤下我们两个人。我是说可能我确实是老了,我本就比你年长十三有余,没有太多共同的话题,且没有什么爱好,思来想去唯独称得上的‘爱好’就是你。”
“我愿意为你建起一座房子,甚至用我那点所剩无几、寥寥数十年的时间每年给你拓装,喜好全凭你定,任何你喜欢的东西我都会装进房子里,但你要知道这为你打造的花房是没有钥匙的。”
“是象牙塔,也亦是囚笼。”
“所以,你愿意吗?”
愿意走进我为你终身打造的囚笼吗......
......
一大段接着一大段的冗长而繁琐的话娓娓道来,像是述说着一个漫长的故事,抽丝剥茧的将最原始且最直白的问题全部刨开了给禾卿看,言辞酌句间的像是男人三十多年来的自述,从认识禾卿到看着他长大,直到变成现在眼面前的青葱少年。
是禾卿一步步逼着他面对自己,面对这段不清不楚的感情说出来的。严懿琛没法放任,看着禾卿被别人占有。如果一开始不认识就好,至少他可以止住,但是命运还是将禾卿带到了他面前。
拥有过的人又怎么舍得放手。
禾卿听的哑口无言,确实是哑口,无言。他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然后愣住片刻后,推开了严懿琛,忍着下身剧烈的撕痛要爬下床。他太急忙了要找一个东西了,以至于脚沾地面起来的一瞬间就因下身瘫软无力倒在了深灰色的毛毯地上了。
严懿琛赤裸着起身,连忙把禾卿又抱上了床,问:“你要找什么?我帮你拿。”
禾卿急忙的做着口型反复的说:“手机。手机。”
于是严懿琛下床去给他拿手机去了,这是禾卿第二次看到严懿琛腰间那一大片青黑色的纹身,火焰一路都烧到了严懿琛那精壮结实的肩胛骨下面一点。他突然很好奇这纹身的由来,至少不像是严懿琛外表那样,看到这纹身丝毫不会让人联想起这是一位人民教师,还是位严谨刻薄的教授。
严懿琛拿着手机向禾卿走来,那腿间还硬挺的勃然大物上下跳动着让禾卿完全没办法忽视,尽管经历了昨日一天的水乳交融,禾卿也还是难免羞红了脸,两眼转溜看向别处。相比于禾卿的害臊,严懿琛就跟穿了西装打领带一样神情自然。
“给。”
禾卿一把夺过了手机,然后打开备忘录写道:你说的,可不能反悔!
“我不反悔。”严懿琛都怕禾卿拒绝,却怎么都没想到这孩子竟还反过来怕他反悔。
禾卿删了又继续打字道:“你最开始朋友圈发的奶嘴是我给你的?”他想问的太多了,但只能一件件来。
“是的。我当时要走,那时候你话都说不齐,只知道每天叫哥哥,听说我要走了,你哭的很厉害,然后把你的宝贝奶嘴给我了。”
禾卿听的脸红了,像是从别人嘴里听到自己的黑历史一样,让他害臊。
“你什么时候认识我的?为什么我不记得?”
“从你出生。那时候我十三岁,住在原先你们家老房子隔壁。荣安小区。”
“!”禾卿没想到严懿琛竟然这么早就认识他,继续打字问道:“你后来走了?去哪了?”
“北京。”
禾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