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越来越多人的举牌,主持人数到:“两次,三次,四次,五次,六次......”
最后主持人再次落锤:“提议,黑面具可以换银面具,通过。”
这剧情犹如脱缰的野马,禾卿慌张的完全找不着北了。
这个的提议就彰示着在场任何一个人都能换他。可正当他再次以为这就完了的时候,一旁银面具的人举牌了:“提议,交换时要展示物品。”
那声音犹如地狱里爬出的恶魔般,尖锐的穿透了禾卿的耳膜。
主持人紧接着拿着木槌再次敲击:“提议,交换时要展示物品一次。”
“二次,三次四次......”主持人的声音冲击着禾卿几近昏聩的脑子,他感觉眼前舞台上的灯都跟着晃动起来,主持人手上的木槌由一根变成了两根,整个宽广的大厅从四面八方传来的恐惧感随着那数字的不断叠加逐渐吞噬了他。
犹如上一场同样局面的场景再次重现。他现在就好比这拍卖场里毫无生命可言的物件一样,彻底沦为了台下这群西装革履的人面鬼怪的玩物、交易的筹码。
随着台上木槌再次清脆的敲击声,宣告着提议再次通过,禾卿被无声的诡谲力量遏住喉咙,一场竞拍下已经惊的一背冷汗了。
而这场的提议彰示就算他被严懿琛交易了,那也得展示。
禾卿莫名的抓起灰色卫裤两边的裤缝线,如这场盛宴里待宰的羔羊,看着那无形的铡刀。
接下来再没有人举牌提议。换奴的交易并不需要主持人,皆由会员私下交易,如何交易俱乐部均不管,由私人引发的事宜只要不涉及到俱乐部经营,黑金俱乐部作为平台均不插手。这也算是一种另类的自由权利。因为人人都带着面具,不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交涉的筹码都只能自己去试探确定。
社会地位越高的自然能在这场毫无硝烟的战场上,手握着隐形的筹码获得更至高无上的东西。
禾卿果不其然看到严懿琛径直走了过来,心脏狂跳着,希望严懿琛赶快带他走,可又希望严懿琛别来,不然等下交易成功,他要被展示。他自己里面穿的东西跟严懿琛带的这一对双并无二样,都骚气的不能再骚气,露的不能再漏。
可正当严懿琛快步走上来的时候,突然一个肥头大耳的人插了进来,来人正是刚才提议黑面具可以换银面具物品的人。
那人带着面具也掩盖不了那面具下油腻恶心的变态神情,肥硕的耳朵,还有那秃顶的头发,黑面具下挡不住的三层肥肉。只见那人笑眯眯的对坐在沙发里手握着他项圈上的牵引绳单常昱开口道:“我想换他,不知道这位先生如何?”
说完,那人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丑陋欲望,色眯眯的看向禾卿。
禾卿被那赤裸地、犹如地下水道般恶心的眼神看到中午饭要吐了出来。乞求着严懿琛走快些,快来救他。
哪怕跟严懿琛走屁股会被打开花,他也不想跟这种恶心油腻的人。
错换
单常昱料到了会有这一幕,他假装看了眼肥头大耳中年男人牵着的两个小孩,说:“不好意思,我对你带的不感兴趣。”
人次,带的东西自然也次。
原先也有换奴,但从没有银面具的人想要跟戴黑面具的人换。纵使提议通过了,但交易是双方的。
严懿琛带的那对双胞胎气死了,没想到禾卿竟然有本事找了个银面具的人进来,如果是一般的黑面具,禾卿今晚绝对会被这肥头大耳的王老板带走。
中年男人依旧不死心说道:“这位先生是做什么的,如果有合作我一定会让你赚的很多。”
单常昱觉得这人没有眼力见,听不懂人话,也看不懂实事,带银面具的人俱乐部就那么几个,来这当然只为玩乐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