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gay圈跟直男划好的泾渭分明的分水岭一样,gay不会拖直男下水。泥潭之下,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因为他们从一开始就没得选。
从来没有“后天”一说,因为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一切,有也是薛定谔的猫。
就像禾卿一开始就是喜欢男人。
他一开始就不是m。
后来任禾卿怎么闹,严懿琛都是那副刻板的样子。最后说烦了,严懿琛直接拿起了桌上的论文义正辞严的批讲道,禾卿也就不得不跟着仔细听了。
直到讲完,严懿琛就立马拽着禾卿手腕,拿着他的电脑包塞在他怀里,推搡着让禾卿从办公室麻溜的滚蛋了。
嘭
门终于关上了,严懿琛觉得世界都清净了不少。
接下来忙碌的工作,也直接让严懿琛忘记了禾卿刚才那没脑子的一茬。全然没放在心上了,全当是破小孩的胡搅蛮缠。
劝架
禾卿自从在严懿琛那里吃了一次闭门塞后,就一直耿耿于怀,他觉得严懿琛就是嫌弃自己是新手。
为此他还特地上网查了查,网上说s都喜欢有一定被调教经验的m,像他这种新手,确实一般人都不想接,觉得麻烦,还事多,要一点点去教,服从性也低,不服管教。
再加上禾卿确实不算是真m,所以“服从性”什么,对他来说也是不可能的,这么一想,严懿琛嫌弃他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没有经验。禾卿在心里想了个透彻,直接把严懿琛那番推拒当成了嫌弃他没经验。
那他先找个人愿意来调教他不就好了吗?禾卿越想越觉得自己想到了点子上。
已经是10月末了,武汉最近的天气也是突然转凉了,禾卿待寝室里一天了,晚上8点钟才出门,临走前也没看天气预报。从宿舍一出来,那阵阵妖风冷飕飕的,跟生铁一样,刮着他脸颊生痛,禁不住浑身打了个寒颤。
学校主干道两旁的树叶也全都被吹落了下来,大片大片枯黄的叶子散落在沥青路上,每隔几十米的昏黄路灯下,照着来往不多,同是弓腰冻得直打哆嗦的学生,俨然是深秋已入冬的寒夜景象了,整个人行道黑不溜秋、凄凄惨惨的。
看来武汉的冬天是真的到了。
禾卿看着吹落在地上的枯黄叶子,对着双手哈了一口气,白雾气瞬间就吹散在脑后了,他双臂紧抱住胳膊,牙齿一直打着哆嗦,硬是从学校一路抗到了地铁站里面。
南方的冷是湿冷,那风跟带刺一样,直接刺进人骨头里,穿再厚也是无济于事。更何况禾卿今天穿的仅是件白色的加绒卫衣,再套个牛仔外套。一件能抗的都没有。
地铁里人潮涌动的人气一瞬间就温暖了从外进来的赶路人,这一冷一热,禾卿就开始吸鼻涕了。他打开手机一看,果不其然,现在竟然5度。
出门不看时候,禾卿想着与其等下去酒吧的路上被冻死,还不如直接下地铁后打的去台北路。
one day酒吧里,还是上次那个老位子。角落里的环形沙发上坐着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