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死在大火里的怪物,像耐心捕猎的大型野兽,等着藏在衣柜里的小猫自己乖乖爬出来。

温枝呆呆仰着脸,湿漉漉的眼珠因恐惧而大睁着,在这样的庞然大物的压迫下,她的双腿无力发软,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了。

海藻一样的黑发贴在汗涔涔的苍白脸颊上,含着泪的黑色眼眸可怜又可爱。

带着厚茧的冰冷指腹掐着她的脸颊,将拇指上的黏腻液体涂抹在柔软的殷红小嘴上,浓厚的古怪腥味涌入鼻腔。

她被莱特用一只手轻飘飘的提起来,手臂被拉扯着,肩膀一阵阵的疼痛,强忍着的眼泪大颗大颗滚落出来。

被守林人粗鲁擦去,“哭什么?”

血迹斑驳的斧头就立在温枝身侧,还未凝固的血液也许来自刚才离开的克里斯,又或者是更多的人。

她只看了一眼就吓得转过头,抽噎着话都要说不清了,声音细细小小的,“我……不要……不要杀我……好痛……对不起……不要……”

颠三倒四的错乱语序,刚进游戏时那种大不了就是一个死的莽撞勇气,在真正面临死亡时荡然无存。

温枝发出了自己都觉得丢脸的求饶声。

腹部强烈的胀意,额头上止不住的冒着冷汗,眼泪一直落。

从手臂到肩膀的疼痛,好像朝着身体的每一处蔓延,那只掐着她脸颊的手指,轻而易举就能捏断她的骨头。

被不断哀求的面具杀手歪了歪脑袋,绿色的眼珠滚动,由上至下的将她看了个透,视线带着灼热温度,几乎能割开衣服,在身体上留下蜿蜒痕迹。

他轻轻一扯后松开了手,温枝跌坐在床上,骤然下坠的力度让她皱着脸,捂着肚子发出一声闷哼,床单上好像都溢出一点湿痕。

毫无血色的一张小脸,有着连潜藏在无人区森林深处的怪物都会被吸引的美丽,哭喘着抽泣的模样,让莱特放在滚烫性器上的手指兴奋得抽搐了一下。

来势汹汹的性欲,或者某种畸形的占有欲望和破坏欲,让他有种取下面具将她一口一口吞吃入腹的冲动。

当然不是咀嚼的吃法。

性格古怪,在杀戮和鲜血洗礼中成长的守林人对性的认知来源于森林中露天席地交配的野兽。在冬天过去,雨季来临,卡波利州随处可见。

和野兽一同长大的庞大躯体中潜伏着的兽性,他喉结滚动,将斧头扔在一旁,哐当响声中,捉住了女孩打颤的小腿。

冰冷的手指一节节往上,温枝试图挣扎,被男人提起脚腕,整个人后仰倒下去,压在不知道是谁的堆叠衣物上,黑色发丝凌乱铺散。

半指皮革手套从脚腕下滑到大腿,指尖都陷进了丰腴腿肉里,过分夸张的体型差距,让温枝看起来像被他拎着的玩具娃娃。

晨光从窗口洒落进室内,温枝仰躺在床上,背光半跪在她双腿间的面具杀手,像小山一样的影子黑压压的将她笼罩。

他撑在她的脸侧,一只手捏住她的大腿,俯下身,隔着一点凹凸不平的面具,不容抗拒的凑近渗出水渍的腿心。

“一股骚味。”

十分真诚的疑惑语气:

“猫咪也会尿床吗?”

……

太荒谬了。

就像做噩梦一样。

晃动的木纹天花板上反射出窗口的光源,如同电视机上聚拢的黑白光斑,在她眼前漂浮弥漫最后消散。

很热。

好像很久之前,盛夏的雨夜,房间闷热,她仰躺在老屋低矮的窗口乘凉,浅绿的风扇吱呀吱呀的转动。

有人将浸过凉水的手放在她湿淋淋的颈侧,她舒服的眯着眼睛,搭在窗台上的手指轻轻晃动,空气中有薄荷味的味道浮动,在对方的刻意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