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枝的态度,在彻底撕破那副伪装后,反而慢条斯理的松开了迫使她只能在挣扎中发出细碎气音的手。
“咳咳……疯子……变态……唔!”
温枝只来得及骂出两个词汇,就被青年动作粗鲁的翻转身体趴在床铺上,脸颊贴紧枕头,被对方钳制住手腕迫使腰身下陷时,反而更凸显了跪趴时连接着腰线的挺翘圆润弧度。
兰斯哼笑着,被骂了也不恼,手指缓慢狎昵的从她的蝴蝶骨抚摸到微微下凹的腰线处,盛满雪白皮肤上滑落的绵密细汗,指尖下微颤的身体,像濒死的雀鸟,无力挣扎,也无济于事。
漂亮又孱弱的躯体,只需要一只手就能轻易桎梏。
穿着衣服时看起来纤瘦的女孩,脱下碍眼的布料后,每一处都柔软得不像话。欧美人对于身体的开放程度,让他在海边度假时看到过不少光裸的躯体。
男男女女,毫无顾忌,或刻意或无意的从他的阳台下经过,但从没有那一具身体能让他像现在这样,只是一个光裸的后背,就轻而易举的被勾动了欲望,那根没出息的东西,硬得发疼。
“原本我不想这样的。”
他叹了口气,手指强硬插入女孩并拢的双腿间,细腻的软肉触感极好,像丝滑的牛乳,呼吸都越发沉重,“我本来想好好对待我们的第一次,至少要在我的豪宅派对里,最好再喝点酒,如果你不喜欢,牛奶也可以……但你一直在惹我生气。”
“这里真的很烂,又脏又破。”
“如果你乖一点,我怎么舍得让你受这种苦呢?”
完全颠倒黑白到让人匪夷所思的一番话。
温枝的肩膀酸痛,大脑被恐惧刺激得麻木,她不清楚自己有没有呼唤过其他人的名字,但兰斯沙哑阴冷的笑声如同附骨之疽将她笼罩。
“为了逃脱惩罚而求助于其他变态,甜心,你真是,蠢得可爱。”
“猜猜看,如果我在他们面前操你,他们是会阻拦我,还是会加入我?”
“你指望和你口中的变态、疯子、畜生混在一起的那些人,会是什么善良正义的大好人吗?即使我们都恨不得对方立刻死掉,但谁叫我们是一群人渣共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