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干的?”
严明煦摇摇头:“他是个很好的人,没让我做过任何事。这些年,为了我们家的和睦,他默默吃了不少苦。”
他的态度依然谦和,大概是因为自小养成的习惯,话也是拣最重要的说。
不像另外那三个,只?要你敢听,他们就敢叨个不停。
但这寥寥数语中,蒋以?琳惊奇地发现,一提到那个孩子,这孩子的眼睛里,就出现了灿烂的神采,整个人都鲜活了许多。
她?恍然,自己似乎有很多年,没见过他这种模样了。
严建业也发现了。
本来他还?想就过来人的身份,提醒一下“你看人不要只?看表象”、“你们才接触多久”等等,这时也闭了嘴。
转过头,给蒋以?琳一个“你看到了吗?”的眼神。
蒋以?琳笑起来,回丈夫一个“看见了”的表情。
然后,她?明亮的杏眼,转向自家大儿子,笑道:“哦,那么好的孩子啊!那他什么时候有空,带回家来,让大家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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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可的脚踝还?在康复中,却并不能一直呆在宿舍休息。
中午,在严明煦请的医生过来复查后不久,他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