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靘不置可否,决定再走一会儿,要是等会儿张楚尧还走走走不停,他就让他海里游两圈再上来。

小路越走越深,走到巷口,一阵白日光映来,南靘反射性地用伞挡住眼前,等眼睛适应了,才慢慢挪开伞。

眼前一座白色的恢弘又显得浪漫优雅的建筑物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是一座教堂。

张楚尧牵住他的手,眼神飘忽,俊脸上有着不自然的红晕,不敢直视他,只偏头看向教堂的方向,状似无意地问:“要不要……跟我结婚?”

南靘笑逐颜开,凤眼眨了一下,主动与他十指紧扣,轻声道:“走啊。”

两人牵着手往教堂走了,阳光洒在两人的背影上,和谐得不像话。

任文见明明很紧张却假装镇定的张楚尧和一直很镇静的南靘磕磕碰碰地领了证,盖了章,站在神父前宣誓,突然心有灵犀地回头看了一眼身旁的任北,任北此时也正低着头看他,墨黑的眸子里有着深深的吸引力。

那眼神蛊惑着任文忍不住开口,忐忑地问道:“爸爸,你愿意再婚吗?”

任北说过,他不会再结婚了。

他局促不安地看着任北,只见任北付之一笑,回道:“如果那个人是你,我很乐意。”

手被对方坚定的握住,任文的心也慢慢地恢复平静,回过神来忍不住嫣然一笑。是他钻牛角尖了,爸爸这么爱他,怎么会不愿意与他写上一纸约定呢?

神父的面前又换了一对新人。

他们宣誓,他们说yes,说愿意。

拿着仅在小岛内才拥有法律效应的结婚证,四人皆是笑着走出教堂,一出教堂张楚尧骄傲地将‘结婚证’放在胸口里,义正言辞的说这个要由他来保管,他护崽般的样子让南靘哭笑不得。

走了半天四人找了个地方凑合着吃了海鲜午餐,又到海边玩水。

任文被任北带到海里冲浪,张楚尧则一反常态地等躺在在躺椅上晒日光浴,他觉得自己还是太白了,真男人就要跟任北一样黑!

他带着太阳墨镜枕着胳膊闭着眼睛睡觉,突然感觉自己身上坐了一个人,面前落下一片阴影,他伸手一摸,果然是熟悉的触感,于是单手掀起墨镜,挑着眉问:“干嘛?”

南靘本来出门时就穿了一件over size的大衬衫和一条宽松短裤,现在下海他就把短裤脱了,里面就穿了一条轻薄的小裤,衬衫领口扣子几乎解到肚脐,风一吹就露出里面两个形状姣好的桃型。

“你干嘛。”张楚尧舔着唇又问了一次。

南靘手撑着他的胸膛,臀部轻轻蹭着下面的性器,感受到那熟悉的家伙立马敬礼,他嘴角勾着笑,柔声道:“操我啊。”

“在这里?”张楚尧瞪大眼睛,一时分不清楚南靘是不是在开玩笑,虽然这个点海边没有多少人,但还是时不时有人路过下来消食。

“你不敢?”南靘手指滑过他胸膛的曲线,揉上男孩的茱萸小点揪一下,挑衅地问:“那跟我领结婚证干嘛?”

张楚尧果断手顺着大腿就探了进去,勾开小内裤鸡巴就日了进去,南靘一下就软得弓起腰,手无力地撑在他胸膛上,腰跨随着他的节奏摇摆。

“好软。”张楚尧拨开他滑落脸侧的小卷发,手握上凤凰垂落的脖颈,依着这个姿势大肆挺进,

“嗯唔……”都是自己招的,南靘只能咬着唇被他干着花心,这个姿势,张楚尧半个龟头都肏进他的宫腔里,进得极其深,将他里面都捣烂了。

海天阔景,南靘就这样坐在他身上轻轻摆动……

张楚尧恨不得这一瞬间能持续永远!

而从海水里玩够的两人起来,远远地就看见沙滩椅上的两人已经用上了骑乘式,果断直接不回来了,牵着手淋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