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任文怕张楚尧他们很快就回来了。

“他暂时回不来。”任北笃定道,他看着张楚尧牵着南靘往树林里走了,动手动脚的,肯定也存了坏心思,没那么快。

“衣服呢……”他就穿了一套衣服来,待会儿湿了怎么办。

“脱了再下水,爸爸护着你,不怕。”任北道。

任文只好跟着他走到河水边,坐在任北怀里被爸爸脱去衣裳,青光白日的,他的肌肤青白了几分,又透着一股娇粉,宛如上好的绸缎,娇到不行。

衣服刚被任北脱掉放到一边,任文就听到走路的声响,瞬间吓得蜷缩在任北怀里。

赤裸白嫩的少年身躯被高大的身躯藏得很好。

张楚尧手里拿了一个红果,要走过来问任北:“任北,这果子能吃吗?”

任北回头一看,道:“能吃。”

“你要不要?”张楚尧拿着果子试图走上前,但是被南靘拉住了,南靘淡淡道:“任先生是本地人,饿了会自己吃,哪里用你操心,去帮我再摘几个。”

说着扯着张楚尧又走了。

怀中的少年缩成一团了,白嫩的酮体泛起粉红,像干净的天使。

“没事,他们走了。”任北低声道。

任文埋怨地看他一眼,但还是乖乖地被他抱到水里了,他如同美人鱼一样手撑着趴在岸边,说什么都不肯在往河里走。

本来也没想让他走。任北也俯身下来,伸手探进水里去帮他洗穴,河水是流动的凉水,冰冰凉凉镇静效果十分好,任文泡了一会儿确实感觉很舒服,特别任北一直轻揉地帮他搓洗着,让穴恢复得很好,很快就没了涨血的肿胀感。

“子宫要不要洗一下?”任北贴在他耳边道。

“那怎么洗……”刚才插宫的时候就被任北顶回去了,现在在外面,任北又不能帮他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