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不哭,爸爸帮你看下。”任北吻掉他滴落的泪珠,趴到地上去凑上前看。
渔网里的殷红的花蕊此时有一瓣可怜兮兮地耷拉下来,娇嫩的瓣上甚至有个明显的红印子!
真是被咬了!
任北心疼地凑上去用嘴巴含着帮忙消毒,他不厌其烦地含着滑嫩的肉瓣,反复用舌头舔弄安抚,好在被咬了但是被破皮,他没有品到血味。
舔了一会儿,他才松口,帮任文把渔网内裤脱了,穿上T恤,抱着人安慰道:“不哭了,没有坏,爸爸带你去看村医,开点药好不好?”
“不去……”任文趴在他怀里委屈巴巴。“是不是要给村医看小穴?不要给他看。”
“先过去好不好?”任北哄着人,连渔网里的鱼都顾不上挑了,抱着人就往回走。
村医正好住在他附近,从河边走了十分钟不到,就看到村医的木屋了。一样是防止野兽进来捣乱的石垒外墙,还有古色古香的木屋,但是显然村医的房子经常有人住,院落里挂着很多大蒜柿饼以及晒着很多药材。
“林叔!”院门敞开,任北抱着任文直接进来喊道。
“谁?”有个约莫五十岁的精神老头从木屋里走出来,满头黑丝银发,带着一幅银边的老花镜,看到任北时,两双眼睛瞬间瞪大,吃惊道:“大北你居然回来了!”
“是啊林叔,来文文看一下,刚才下水被鱼咬了。”任文抱着任文往前,任文刚才还探头好奇地看向村医,现在又连忙躲回他怀里,说什么都不肯下来。
“这是……”村医打量了一下两人。
“这是我儿子,任文。林叔可以叫他文文,文文打个招呼,不要害羞。”
“林叔……”任文缩着小小声地喊了一句。
“啊,也是,你都这么大了,是该有儿子了。”他看了一下任文,眼见少年带着青涩学生气的精致小脸,以及娇小的身躯上不属于男性特征的起伏,心下了然,问道:“咬到女户上了?”
女户?
任文心里正奇怪那是什么奇怪的称呼,就见任北点点头。
“刚回来,家里什么都没有就下河想抓两条鱼,结果不知道被什么鱼咬了一下。”
“红了吗?”村医推推眼镜。
“红了。”任北老实答道。
“出血了吗?有血味吗?”他又问。
“没有,舔过了,没血味。”任文道。
任文听得手握住小拳压在大腿上,脸红得滴血,不敢抬头去看村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