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此时泡在尿里,也是软得可爱。

龟头顶一下,任文就全身酸到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路途漫长,4个小时,那颗‘鹅蛋’一直在他身体里穿刺,轻揉的,随着车速时而凶猛时而轻擦,并且因为路上地面不平,那‘鹅蛋’多次卡进宫口里,要靠任北人为地将儿子的臀部向后扯一点,才能让龟头出来。

宫口被插得多了,任文就没办法保持平静了,他只能将脸深深埋在爸爸的怀里,也许是昏了脑,他居然给爸爸发了个消息:

【爸爸,文文的子宫好插吗?】

发出的一瞬间,他就羞耻感爆棚得将消息撤回了,但他撤回得再快,那消息也被任北看见了。

嗡~收到新消息。

任文忍着羞意点开消息,上面赫然收到来自的任北的消息:

【很好插,很软,比舌头舔得感觉还要好。】

原来爸爸也很喜欢……

和爸爸住大床房上(滴尿水)

【作家想说的话:】

诶嘿,我是真的很喜欢嘴撩骚诶哈哈哈哈

正文

摇摇晃晃的漫长旅途终于在太阳下山时到了终点。

车停了,任文红着脸让爸爸的手在衣服下整理好鸡巴,整理的时候那手一直‘不小心’蹭到他的敏感花蕊,花蕊被弄得完全绽放了。前座的人陆陆续续下车了,任文心中紧张却不敢做明显的动作催促,好在那条卡在腿根的小热裤最终轮到他们下车前还是穿好了,任文跟着人流下车,站在一边等张楚尧和他后妈。

晚风吹着少年的白T,衣摆微微飘扬,同时廓形大的白T恤完全看不出他微凸的肚子,只显得他安静的脸是那样纯净且素白。

怎么也想不到他身体里装那么多黄脏水呢。

张楚尧完全是蔫了8个小时,全程睡在南靘腿上动都不愿意动,下车还是南靘半背他下来的,他比南靘还高了半个头,脑袋搭在南靘肩膀上,头发是蔫的,可眼神分明还神采奕奕,精神得很。

南靘一手提背包,一手扶着他的手臂,长相偏精致女气,可承担了张楚尧的重量,他也一脸轻松,丝毫看不出负担感,这令任北都感到吃惊,他本来还想说要不要上去帮忙。

任北刚要上去,就见张楚尧从南靘背上起来,跑到南靘身前,用身体挡住他跟任北交流,张楚尧连叫:“我好了我好了我饿了!”

这里不过是离乡的一个小县城,宾馆就两个,没有什么好吃的,四人随便吃了点就上去休息了,坐了一天的车,哪怕大多数时间都在睡觉,其实人还是非常累的。

特别的是这里的宾馆都是私宅改的,所以没有双人房,只有大床房,房间也不多,只能两人凑一间房,凑合着住了。

任北和任文当然没有意见。

只有张楚尧,听到这个消息时整张脸的气红了,大叫“不行!不可能!不可以!我才不跟你一起住!”

南靘一脸对对对的表情,附和道:“肯定不一起住,我上去房间了,你去睡大街吧。”

“怎么可以!你不是我后妈吗?!后妈自己睡房儿子睡大街吗?!”张楚尧尖叫道。

“嗯,对,后妈不能这样子,所以我决定从现在开始跟你爸离婚。”南靘提着背包肯定道,跟着任北往楼上走。

“我爸已经死了你已经丧偶了没有办法离婚了!”张楚尧在前台大喊大叫,他声音太大,前台的阿姨都没忍住一脸无语地捂住了耳朵。

三人都已经上楼了,张楚尧没办法,只能跺着脚大步流星追逐上楼!

这里的环境其实还可以。

进了房间,白炽灯打开,任文脱下白色棒球帽放到矮桌上,凝神环视一圈。私家的宾馆只有白色的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