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的贴在一起了。
任文红着脸瘫软在任北怀里,滚烫的脸蛋贴在任北同样滚烫的胸膛上,霎时引爆更多情热。
他们真的只是在排尿吗……
任文咬着唇想,怎么会这样亲密,怎么会这样贴近……
勃起的硕大龟头贴在湿漉漉的花蕊上,有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递上来。
鸡巴太大,一时着急也进不去,任北便用龟头去顶那狭小的入口,反复顶撞,把花心变得湿淋淋,被花径拼命挽留的尿水弄湿了私处……
“文文要咬紧一点,爸爸的尿水都流出来了。”任北摸了一把儿子私处的湿,递给他看。
这怎么怪自己……任文咬着唇,偏过头刻意不看那一手湿,他嘟囔道:“明明都怪爸爸,爸爸把我的穴……都撞松了,才会流的……”
“那爸爸要撞松文文的穴,松了才好进去,文文要体谅一下。”任北手贴着儿子腰身,跨轻撞着,龟头贴顶上花蕊又迅速退开,退开两厘米又迅速撞上去,他动作很快,频率很快,勃起的龟头非常敏感,光是蹭到儿子的花蕊就能获得快感,任北很享受。
“不行……”他撞了几十下,任文就捂着穴不给撞了,他挂在任北身上泪眼汪汪地说:“爸爸都要撞漏了,不许撞了,爸爸磨进去好不好?”
那就磨吧。
反正撞得差不多了。
龟头蹭开花心,湿滑的顶端正式堵上湿漉漉的花心,两人像跳着交际舞一样互相磨蹭身体,敏感的花心对上蓄势待发的龟头,使劲磨。
胸膛贴着胸膛,私处贴着私处,亲密纠缠的两人像一对在湖中交颈的天鹅。
热意流遍全身,任文不仅要缩紧花心不让尿液外流,又要放松花心让那颗鹅蛋大的龟头进来,很快就精疲力尽,气喘吁吁地贴着任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