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巧啊!”
见任北一幅不多聊的表情,南靘也不多客套,带着黑手套的手轻轻往重机摩托车上一拍,示意道:“太久没玩了,这车骑到这边灭火了,怎么都打不着。”说着又笑了声。“这台是家里小崽子的,不敢扔了就走,不然丢了到时候会找我算账。”
“叫拖车了吗?”任北看看手机上的时间,也不早了。
“叫了~说是要晚点过来。”南靘手撑着摩托车上,微笑看着他。
“要我帮忙吗?”任北踌躇了一下还是问了,打不着火是小问题。他是有点老好人性子,简单点来说就是活雷锋,不帮忙心里过意不去。
“我经常接散活,这类车也有修过,如果……”
“来吧!”南靘起身让座,朝他招手,泰然自若地笑道:“随便修,修坏了也不打紧,反正最坏的…………拖车已经在路上了,不配。”
“那我试试。”任北从车尾箱取了工具下来。
车的问题不大,任北花了小十分钟就搞定了,他收拾着工具。南靘突然伸了只手过来,给他看手机里通讯录的添加画面。
任北愣了抬头往上看,就听南靘意有所指地说:“通个联系方式吧,以后见面的机会很多。”估计任北会误会,他马上接了一句:“是被迫见面的机会很多,孩子们……你以后会了解的。”
一听到孩子,任北糊里糊涂就把号码念出来了。南靘满意地添加上去,随手给他拨了个电话,晃晃手机示意道:“那是我的,记得存一下。”
任北当然没存,也可以说是还没来得及存,他还没拿出手机,就不知道张楚尧从哪里蹿出来了。看着自己和南靘的表情就像抓到妻子出轨的绿帽丈夫。
这么形容好像不太合适,但张楚尧当场就发难了,脸臭的要死,抓着南靘的手质问了一大堆,南靘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幅懒得理会他的样子。
说得什么任北不知道,因为他已经收拾好工具,默默地骑上摩托车走了。
家务事不能太参和,不能不能。
……
“就这样吗?”任文眼尾上还挂着泪,瘪着嘴问。
“就这样。”明明空调开得很足,任北却热得脑门上的汗都要滴下来了!
“电话存了吗?”任文眼神瞥了他一眼。
“没存,一下子就忘了……”任北掏出手机,递给儿子,犹豫道:“要不文文看下?”
“不看。”爸爸没有对南先生有特殊‘兴趣’就好。
说清楚,任文就轻松多了,他枕在蓬松的棉花枕上,半长的黑发凌乱地铺开,衬得墨色雾色浓重的眸子莫名添了几分蛊惑感,他伸手,素手轻轻划过任北肌肉起伏的小臂。
因为任北的左手还抓在任文的右手手腕上,被任北轻松桎梏的纤纤细腕,宛如上好玉瓷,入手微凉,因为皮肤太嫩,握了才一会儿就红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