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尧看着任文一脸顽固不化的臭脸,怒不可遏地咆哮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你跟你……”张楚尧几乎说不出口,只能咬牙切齿地说:“你们是亲父子知道吗?”
听到这话的任文眼皮一掀,淡淡道:“你又知道?”
“你他妈!真是顽固不灵!我做过了!做过了!”张楚尧怒道,他真是没有遇见过比这更荒唐的事。“亲子鉴定99%!你们这是、乱伦知道吗?!”
“那又怎么样?”任文直视他,语气里满是无所谓,眼神里充满坚定。“又不是跟你乱,你用得着这么跳脚?”
“你!”张楚尧气得转身给了树一拳,脸色真是面如土色,他回头对任文粗声粗气地小声怒道:“你多少岁?任北多少岁?这辈子他能陪你多久?!”
“他能陪我多久我就活多久。”任文平心静气道,他神色认真,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他想过了,陪任北走到走不动的时候,他就不走了,他们会永远待在一起。
“你疯了?你这个成绩能出国,就留在这么个泥水工身边?”张楚尧嘲讽完又抹一把脸,努力绷紧脸,低声道:“你跟我出国,毕业就来我家当财务,相信我!只要你离开任北一段时间你就明白现在的一切都是错觉!”
“总归会回到正道,你别一条弯路走到底。”
“张楚尧。”任文第一次正视眼前如青松般永远活力满满的少年,不耐道:“能不能别多管闲事?”
“你当老子爱管你的闲事?!”张楚尧暴跳如雷原地怒吼。
“那就别管。”任文说完转身要走,但身后人叫住了他,说出的话让他遍体生寒。
“你可以拒绝我,但是任北呢?他跟你一样吗?”张楚尧看着眼前的任文慢慢转过身,行,留住人了,他立马接着道:"任北一个泥水工,如果警察知道他猥亵自己的亲儿子,会怎么样?”
“如果社会知道,他会怎么样?”张楚尧越说越来劲,脸上已经挂上了胜利的表情,他掏出口袋中任北的工作照举到任文面前,直言不讳道:“如果这些照片贴上报纸,全世界都知道他的脸,全世界都在谴责他的时候,你猜他选名声还是你?”
“他只会选我。”任文低喝一声,握起拳头一下砸到张楚尧的脸上!他用尽了全力,张楚尧被他一拳打得摔在地上。
“噗、靠!!!!!!!”张楚尧吐出被砸掉的大牙,一脸怒气冲冲地破口大骂:“任文他妈是打铁的吧!!你赔老子的牙!靠!好痛!!”
他捂着半边脸痛苦的哀嚎着。
任文动都没动,以站姿俯视地上的张楚尧,冰冷的脸逐渐溶解成一张皮笑肉不笑的脸,他眼帘半垂,长长的睫毛落下一片阴影,轻笑一声后,语气轻缓,要笑不笑地轻声道:“是我先勾引他?明白了吗?别再烦我。”
“你!”张楚尧瞬间语塞,手握紧拳,舌顶着伤口刚要再说点什么。
结果出乎任文意料地他突然笑出来,红了一边脸的张楚尧仰头打趣自己道:“又生气啊,任文。”
任文只觉得莫名其妙,扭头就要走。
但远处传来一声惊呼。
“不许打架!!!!在学校里不许打架!!!!!!!”
走不了了。
结果就被叫家长了,临考试前了,学生居然不好好学习,约到小树林里打架!这怎么行?!而且还出现流血事件!
只是出乎意料得平时最嚣张的那个居然是被打的。
“这样是真的不行的……”半秃头的校长苦口婆心道。“小张同学你要不要先去医务室处理一下伤口吧?”
“不碍事!”张楚尧含糊着声音道,他倒要看看任北是什么反应。
话音刚落,就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