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在云端中的任文莫名感觉花径内好像钻入了一条灵活的蛇!湿热的小蛇深入他体内的无人荒地,赋予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在他无力地求饶下,那小蛇坚定地深入……绵长的蛇身旋转,在带给他无数漫长又难耐的折磨后,突然触碰到底部一个圆嘟嘟的果冻般的存在!
“啊爸爸~你在做什么?!”任文这才发现不对劲,怎么会那什么深?他这才醒悟过来,那不是什么蛇,而是爸爸狡猾的舌头!
“嗯~啊~不行,不要舔了,那是宫口~嗯啊~不……舔~啊~~开了~” 子宫被舔一下,他就全身酸得厉害,仿佛被抓住了要害……
任文被如烟花般突然炸开的快感弄得泪流满面,生理泪水滴滴滑落,他只能发出‘啊~啊~’的简单声响,被舔舐的感觉太鲜明,他小手覆盖在腹部上,却无法阻止……宫口没几下就被破门而入,放任胜利者进去对着敏感的宫腔为所欲为。
“啊啊啊啊不行不行~~~~”
脆弱的子宫不断涌出一波春水保护自己,春水蓄满了,却被堵在里面无法高潮。
到底是初次承欢不好太过分放肆,任北尝过了处子鲜味就慢慢退出了,他似野兽般对着儿子花心啜饮,一口一口将儿子的潮液全部吸食干净,这个过程中还要眼勾勾看着对方。
任文被那股如实质般的视线看得浑身发软,侧过脸不敢同他对视。
爸爸此时的神情好似要将他拆骨入腹,非常可怕。
而且……怎么会有人在儿子的逼里喝水喝得那么津津有味呀……
他都不好意思看任北在那一口一口地啜,但即使他看不见,也能清楚感知到私处正被人一下又一下的吸着,花蕊都被吸肿了……
说不看,任文还是敌不过好奇偷偷瞧过去,他难得见任北这样霸道的视线,这种因被完全囚禁在对方目光内而产生的紧绷感,让任文心里充满了安心,这同样代表了对方的视线里只有他。
餍足的大狮子一步一步爬上来,贴在他耳边低哑地说:“刚才偷偷舔了文文的子宫,好软,好甜。”
娇小的人儿一下子颤栗了一下,如玉饰般精致的耳廓红得仿佛能滴血,羞到用手掌捂住耳朵,情难自禁道:“你、偷偷舔就舔了,不要说……”
“那怎么行?”
小手被大手握住包到手心里,任文颤着睫毛再次感受到热风拂过耳廓,对方轻轻地说:“是文文的子宫,舔了怎么能不告诉文文,爸爸很喜欢,下次再借给爸爸舔舔好不好?”
湿热的舌在说话间不经意刮过好几次鲜红的耳廓,任文蜷缩着像被雨淋湿的鸟雀,他在对方充满磁性的恳求中几乎脱口就要答应了,可是刚才快感太可怕了。
“……太刺激了……”任文小声说,没有拒绝。
“多舔几次就习惯了……”任北手搭上儿子的臀,掌心触感如凝脂般玉滑,他爱不释手地揉了几下,指尖悄悄顺着股缝往下,极快地在微肿的花蕊上点了一下,怀中的雀儿不受控地往他怀里躲了一下,任北嘴角微勾,轻声哄着:“爸爸下次慢点,轻点,慢慢舔,不把文文的处女膜弄破,就不会有人知道文文被爸爸舔了子宫。”
“不会经常舔的,爸爸很想舔的时候,就借给爸爸舔舔好不好。”
“那爸爸什么时候会想舔……”雀儿好奇地问。
“爸爸分分钟都想舔,现在就想舔,想舔得你子宫合不上,想让文文的子宫天天含着爸爸的舌头不放,只会流水给爸爸喝……”
“哪有你这样的……”任文脸红耳热地娇嗔道,天天舔,那刚才说的什么不会经常舔分明就是骗他的嘛。
这是什么可爱的反应。
任北轻叹一口气,他翻身将儿子压在沙发上,模仿任文平时撒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