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任文平时也不搭理他,但张楚尧自己试想了一下,如果有人当面说他恋父,他一定当场给对方一圈再骂一句‘老子恋你爹!’。

而且任文那个移情对象……好像确实不存在啊!

他跟了任文一个星期,别说人了,任文放学连狗都不多看一眼。他的生活就家跟学校两点一线,接触的除了自己就是他爸。

而且上次在植物园,他是亲眼看到任北手指勾了任文嘴边的沙拉酱吃进去的,在溜冰场的时候,两人之间那种奇怪的磁场……

张楚尧想象了一下自己和自己的残疾老爹互喂点心再双人溜冰……咳咳咳咳咳!!他霎时就在教室被口水呛得惊天动地,吓死人了,希望他爹不会因为看到他脑海里的画面今晚来找他叙旧。

任文和他爸,有可能吗?

张楚尧还是不大相信,任文傻啦吧唧才会放弃钻石王老五的自己转而和穷狗老爸在一起吧。

想了半天,张楚尧还是觉得荒唐,转而拿出手机给自己的执行助理发了个消息,让他给任北‘安排个活’。

这件事,任文还不知道。

他只接到任北电话说临时接了个活,这几天下班晚,让任文自己一个人先解决吃饭问题。

不过他下班再晚,任文也要等他回家了才休息。

这晚任北下班回来,就看见客厅还开着一盏小灯,任北轻轻的换了些走到客厅,就见任文已经等累了现在沙发上睡了,小脸一副睡得正香甜的模样,嘴角还轻轻勾勒起笑。

他洗过澡了,只穿着一件紫色的花纹棉杯内衣还有一条白色的真丝睡裤,全身奶白的肤色被暖黄的落地灯照出一层暖色,显得整个人温柔又乖巧。

任北没舍得把人叫醒,就轻轻将手搭在儿子细柔的腰上,手指轻轻摩挲两下,刚准备把人抱回房间睡,就听到睡梦中地任文小声地呢喃了一下:“嗯痒……”

他说得含糊不清,任北听不清楚,就将耳朵凑近儿子嘴边,轻轻问:“怎么了?”

“嗯……痒……爸爸……”

“哪里痒?”

“后面……屁……菊花……”

任北听得睁大了双眼,有些不敢置信,是自己听得那个意思吗?他担心任文私处有真菌感染,讳疾忌医,所以此时就依着半搂着儿子的姿势,手指轻轻勾着儿子的真丝睡裤往下扯,挺翘的臀跟着露了出来。

圆润的半形很可爱,奶白的肌肤用肤若凝脂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就连臀缝也是干干净净的,不像有真菌感染。

就在他犹豫要不要再进一步检查的时候,就见怀里的任文迷迷糊糊地一边手指轻抠着屁眼一边呢喃着“爸爸好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