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只是姐妹，本来就不可能有再一步的关系。

夜妲稍微靠近，抵上她的额间，注视著对方微卷的睫毛，吐息微微颤抖。明明靠得这么近，心意却难以传递。

她们之间好似有道高墙，怎么做都横越不了。

“小霏。”

“什么事？”

“对不起。”

“??妳干嘛突然道歉？”

白霏莫名其妙，也不想要她的道歉。她没有做错什么，如果真要找出个错误，那必定是她对夜妲这个姐姐，产生了不属于姐妹的感情。

夜妲紧紧扣住她的指间，感受属于她的温暖，心中仍然苦涩。

即使想全盘托出，却怎么说都像是狡辩。

她是为了白霏，才自以为是的拉开距离，还做了许多不合理的举动??这种话说出口，白霏也不会信，毕竟这些行为确实伤害了她。

即使如此，她还是渴望得到白霏的心，哪怕只有一点点也好。

夜妲微微动唇，只迂回问了一句：“妳说过姐妹不能冥婚对吧？”

“嗯，怎么样吗？”

“我只是想说，姐妹确实不能结婚，这是法律规定的事。”

夜妲微微垂下眼。她们之间的关系，是现实最大的阻碍。

她们没有血缘关系，姐妹互相喜欢却也不为世俗接受。想要保护妹妹，只能强迫她做个正常人。

直到死后后悔，才终于起身反抗，得以争取跟白霏结为连理，陪在妹妹身边。

这些都是她一厢情愿的选择，却没意识到早在不知不觉中，伤害了白霏。

“这种事我知道，我们能冥婚，是妳钻了漏洞。”

白霏语气冰冷，但想要抽身却做不到，生不出勇气把她推开。

夜妲见她仍然冷漠，心中一阵刺痛，猛然凑近强调：“我是真的喜欢小霏，才这么做的。”

白霏无法谅解她，她早就料到了，也清楚她自私的做法，最后定会引来她的厌恶。可是她就是不想把妹妹拱手让人。

“别说了。妳是我的姐姐，我们最多??就只能是名义上的关系而已。”

白霏别过头，说出了违心之言。

事实上她也喜欢姐姐，不介意她们之间禁断的关系，只是不敢去相信她了。

曾抱持的希望死灰复燃，于她来说只是在伤口撒盐。当她再次面对现实，只会伤得更重。

鬼妻夜妲越是跟她亲近，她在面对活生生夜妲的时候，就会感受到莫大落差，心如刀割。

不想再被姐姐左右感情了。

“??果然是这样啊。”

夜妲微微握紧她的手，笑得相当苦涩。

面对白霏的狠心拒绝，内心的防线终于溃堤，紧紧抓住她的手。既然都自私过一次，也招来妹妹的不谅解跟冷漠，那么再一次，或许也没关系了。

“我知道了??但我还是妳的鬼妻，这点是不会变的。”

夜妲沉下脸，突然压倒她，不顾她意愿吻上耳根舔弄，想占有眼前的妹妹。

“妳??！”

白霏无力抵抗，她突如其来的行为，只带来阵阵惶恐，但伴随而来的却是从未有过的酥麻感。

夜妲扬起红艳的唇，轻咬着她的耳垂，顿时激起阵阵颤栗，轻笑说：“小霏??不，妹妹，既然是妻妻关系，有亲密行为是很正常的吧？妳之前不是说，要陪我慢慢研究吗？”

不等她的回应，夜妲便撩开她的衣摆，摸入她的小腹一路向上。紧接着再也控制不住，肆意吻到锁骨啃咬，意图夺取她身上每一寸脆弱的柔嫩肌肤。

“妳??妳疯了吗？等一下爸妈他们就回来了??”

白霏面红耳赤，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