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拖长,他是真不喜欢身上留一条疤,万一过夫妻生活的时候被女人嫌弃,这找谁评理啊。
祁骁臣沉吟间,也没注意到兄弟竟会随心斗志昂扬。
“叫你看,没让你乱翘…”秦院长单膝半蹲在那里,差点被弹他一脸,手指不客气的拍向碍眼的家伙事,“草,老子怀疑你这次进京是不是去哪个会所piao女人了!”
敏感的一点不像个纯情男人。
“嘶!敢打我兄弟…”祁骁臣心里卧槽了一声,连忙把自家兄弟掰到另一边,想控制收住都有点刹不住车。
站在书房门外,简司语风中凌乱。
她还是个连男生的手都没碰过的纯情女大,哪里见过这种火辣辣的阵仗,早已是吓得三魂少了七魄,一回神,慌慌张张地跑回厨房。
“这简直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早已听到了书房门外有脚步声,祁骁臣后知后觉回头睇了一眼半敞开的门扉。
“这下闹笑话了,你们家小保姆可能要误会你是个0了。”
秦院长喉间逸出一声怪笑,“糙!老子跟谁都只能是个1!要不让你长长见识?”
“你?”眉梢扬了扬,祁骁臣讥诮的说:“你和小保姆,才是绝配啊!”
说完双手捂住了自家兄弟,生怕又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