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有这种事情发生的时候,你怎么处理的?”
祁骁臣目光落在她脸上,淡淡嗯了一声,“想取经?”
四只脚慢吞吞的挪向旁边的另一株灌木丛,水雾在夜晚的宫灯映照下,折射出点点光芒。
他一边浇水,低头瞧她,“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哪家单位都存在办公室政Z的现象,你若是过于在意表面言语争斗,往往会陷入对方设下的陷阱。”
“这次培训是他们不想去,舍不得暑期客户资源集中时期砸到医院,现在我主动站出来,第一个出差培训,还说这种风凉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还不能生气?”宋紫菀脸颊气鼓鼓的说。
去年她入职‘嘉丽’时,就已经见识到了章医生的厚脸皮。
对老板卑躬媚笑,对下属绷着脸,一副神圣不可侵犯。
实际上,每次销售部把年轻的患者给她,好些患者听了她设计的整形方案,大都提出可不可以换个医生。
“每个员工都有其存在价值,整形医院也不是只有眼前一个暑期。”
“你初入职场,还很年轻,这种时候应是默默打磨你的外科整形医术,最终凭借独家硬功夫获得医院好资源话语权。”
“这种 ‘专业突围’的策略,是无数职场前辈们用千千万万的实例印证出的,职场中 ‘硬实力才是通行证’的铁律。”
宋紫菀没理他,只是身体动了动表示知道了。
他手掌握住她纤细腰肢,掐住她腰间的力道逐渐加重,“当然,你可以反问他们,愿意把首轮培训机会让给他们,并在群里逐一@每个外科医生,问他们谁想要这种与大咖同场学习的好机会。”
宋紫菀笑了。
他还是在意她的感受,没让她真的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