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被婆婆问的哭笑不得。
低头笑的时候,一看到两只手腕戴着的八只大金镯子,胸前挂着跟狗链似的金链子项链。
宋紫菀忽然生出一种错觉,此刻戴着金首饰的自己像极了千金小姐。
只不过她不是这个家的千金,而是儿媳妇。
婆婆看起来温和好相处,也没有刁钻为难她的意思,生怕她不习惯大理。
她只能顺着婆婆的话瞎聊。
他们坐在老人家常常休息的偏厅聊着家常话。
一道俏丽身影奔进来,嗓音清脆:“小叔!饭桌摆好啦,快点带我小婶子出去吃饭,可别饿着她了哟。”
“放心吧,饿不坏,给她一碗饭能管三天呢。”
祁骁臣打趣着,两人一边一个,搀扶着老太太从偏厅出去。
当晚,祁家几乎所有人都回大理了。
祁骁臣的两个哥哥嫂嫂也都请了假从昆市赶回来,参加次日段家的祭祖活动。
一大家子坐在一起,开了两张桌子。
席间,宋紫菀才听说,祁家老四,祁骁臣的四姐,有事耽搁了,要第二天早上才能回大理。
她也是在第二天到段家参加祭祖活动,祁骁臣拉着四姐过来跟她介绍。
才认全了祁家人。
“骁臣啊,你媳妇这么年轻?!”老四看到眼前娇滴滴的姑娘,简直就像刚成年的娇俏模样,吓得不行。
祁骁臣没好气解释:“她就是看着年轻,实际上不年轻了,都23了。”
“嘶,你那个二十三的侄女还在上大学呢!”四姐当众给了弟弟一记脑瓜崩,忙又拉着宋紫菀的手,轻笑道:“我们老祁家真是祖坟冒青烟啊!看来骁臣这小子还是有点本领,来,四姐给你介绍家族中的成员。”
看着四姐把人拉走了,祁骁臣才松了一口气。
宋紫菀脑袋都麻了,被四姐拉着认识了不知道有多少人,两眼一闭,一个都不认识。
还没认完,大家都移步去段家祠堂。
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尽,祠堂前已站满了人。
青石板铺就的前院被打扫得一尘不染,从大门到祠堂正门的百米甬道上,整齐排列着两排雕花石灯,灯盏里的酥油在晨光中泛着温润的光。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肃穆得让人不敢高声言语。
以段绥礼父亲为老大,族人按辈分高低依次站定,男人们穿着深色西装,女人们则是素雅的旗袍或长裙,连平日里最调皮的孩童都被母亲按在怀里,大气不敢出。
祭祖活动结束后,祁骁臣急于回去处理公务。
一行人回到昆市的时候,祁骁臣接到宝儿电话,两人在机场见了面。
“你爸要调去省厅?!”
“嗯,本来他是不愿接受这个调令,不过想了想,还是觉得,这么多年,他一直在拒绝上面的调令,这次,不想让上边为难,所以今天一早进京去接受调令了。”宝儿说道。
祁骁臣心里第一个念头便是,他舅妈的女队长要不保了。
半周后。
韩随境刚去京北开了会回到迤西,这次决定给老部下提干的机会,他从部队调出来,进入云省警界系统,统管迤西所有警务。
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他调过来第一把火,便是将郁凌霜一脚踹下特警队女队长的宝座。
提拔真正能扛事的儿郎们。
段绥礼接到老婆电话,在电话里面声音哽咽,他也只能安慰一句:“单位这个时候调整也正常,你退到行政岗位,其实工作更轻松,再干几年也要退休了,不必跟年轻人一样拼搏。”
郁凌霜气哼哼的摔了电话。
又过了一个月,眼看快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