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瞪着老颜,“现在我说话不好使了是吗?没听见我说的话,把这个女人丢出段家大门!!”
“妈!她是桉桉的妈妈,只是暂时住进来照顾桉桉一段时间,你不用发这么大的火。”段闻笙咬牙切齿道。
“你再说一句,我连你一起扔出段家。”
郁凌霜脸上骤然变的冰冷无情,指着儿子,“你给我闭嘴,从现在起,这个家,让你爸来跟我对话。”
祁骁臣看出舅妈这次是铁了心要出手整顿段家了。
看着老颜,吩咐:“送林小姐离开,老颜,你带两个人去楼上把她的行李拿下来。”
祁骁臣吩咐之后,又走到大门口,对保镖吩咐了几句。
“照我说的去做,把人送回租住的小区…”
林方盈哪里肯轻易离开,这是她好不容易才踏进来的顶奢豪门。
她攥住段闻笙的手臂,哭的凄惨,“闻笙,闻笙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是桉桉的妈妈,我只是想给孩子一个稳定的成长环境啊…”
祁骁臣冷声吩咐保镖,“先把人送走。”
两名保镖连忙进屋,从两个阿姨手里接过林小姐,一边一个大高个,架着毫无力气的女人就从段家出去。
径直把人送上了商务车。
祁骁臣跟着走出大门,站在门外朝着院子外面张望。
马路前边那一排别墅的窗口,不知何时,全是看热闹的脑袋。
大伙看到祁骁臣出来了,连忙关上窗户,连房里的灯都灭了,生怕惹恼了段家这位阎王。
刚好这时,段绥礼的车子回来了。
他下车便听到林小姐在车内的哭喊声,一抬头又看到外甥站在洋房门外转悠的样子。
段绥礼面容一沉,疾步走进院子。
恰好听见,母子俩在客厅争执不休的一幕。
段闻笙无法抑制内心的愤怒,“如果你容不下她,大可叫她离开,为什么一定要动手打人?”
“打了又怎样?她算计我儿子,还不该打?!”郁凌霜带着股谁也惹不起的杀气。
“既然段家容不下这个孩子,好,我这就带着孩子搬出去住…”
“啪!”
一道清脆狠戾的耳光,震得房里房外的人皆是一跳。
郁凌霜怒气腾腾的指着儿子,“你敢再乱说一句试试?!”
被老妈当众教训了,段闻笙紧紧地咬着牙根,强压下满腹的怒意与委屈,倔强的瞪着眼睛,不让自己流一滴眼泪。
段绥礼与祁骁臣前后脚走进洋房,就看到段闻笙转身上楼。
“闻笙!你干什么去?”段绥礼知道自己这个儿子,一向是说到做到,被他妈打了耳光,这会定是又气又恨。
段闻笙走到了楼梯口,略微侧身,冷声回道:“这个家容不下我,也容不下桉桉,我现在就搬出去住。”
“你给我站住!”
一声吼了儿子,转过脸,狠盯着在家狐假虎威的女人,“霜霜,段闻笙都三十几岁的男人了,你打谁不好,偏要打他?”
“不打他,那我打谁?打你吗?”
段绥礼锐利眼眸狠狠一顿,眉宇间的料峭寒霜,却叫人不寒而栗。
“你知道事情是什么样的吗?一来,什么都不问清楚就打人,这就是你这个段家主母该有的态度?”
温润如初的嗓音,浸透着不容侵犯的威严。、
郁凌霜突然像是爆发了似的,指着男人,又指着段闻笙。
“我没搞清楚状况?你觉得是我没搞清楚,还是你们全都把我瞒着?这么大的事情,还让一个没有谈婚论嫁的女人随随便便住进段家,这便是你们做事的态度?”
段绥礼叹气:“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