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莫名有点期待那个臭小子的到来。
当天晚上,段绥礼便把家里稍作安顿,交代外甥祁骁臣盯着点家里,他要飞京北一趟。
祁骁臣明白舅舅此行的目的,是为了促成大表哥的婚事,不再让遗憾重演,一口答应帮忙照顾小桉桉。
早上,小家伙被抱起来穿衣,揉着眼睛问,“叔叔,我爸爸呢?”
“他还没有想起我就是他的宝宝吗?”
祁骁臣一边给孩子穿衣服,深吸口气,沉吟了片刻。
揉了揉小家伙的小脑袋,“他记性太差,可能我们还得给他一点时间,不过,桉桉你不用担心,祁叔叔会一直保护你。”
“…”孩子亮晶晶的黑色眼睛怔怔的看着他。
周一早上,省厅例行的工作会议,还等着他去主持。
祁骁臣抱着孩子洗漱后,径直下楼去隔壁栋洋房,正好碰到弟弟段闻笙也起床下楼。
看到哥哥怀里抱着的孩子,尤其是那双天真无邪的眼睛,段闻笙心情非常复杂,站在楼梯口愣了一会,才出声问:“现在每天都是你们在照顾他?”
“嗯,小紫宝还没醒,她早上一般都起不来。”
祁骁臣抱着孩子走过去,捏了捏小朋友呆呆的小脸蛋,“桉桉,早上想不想玩滑板?”
“谁带我玩滑板?”小家伙看了看两个大人,对于爸爸的期待是那般直白。
“给我吧。”
不等祁骁臣说话,段闻笙尽管心里一百个抵触,还是把孩子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