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附近的医院输液?”
“干嘛要输液啊?我才不去。你不是说,吃了退烧药就能缓解症状的吗?”女大委屈着脸颊,脑子仅剩一点理智。
资本家清凉眸光透过镜片,睨着女大片刻,伸手从床头柜取出体温计。
“量一下体温,如果还没降温,家里还有退烧针剂,我给你打一针屁股针。”他说着,便把女大一条胳膊捞起,将体温计顺着女大领口,塞到了女大腋窝。
女大毫无力气,任由资本家自己操作。
她很害怕家里没有其他人,她一个人会死在家里。
手指抓着资本家的手指,“你上午不要出门好不好?万一我高烧死了怎么办?”
“高烧一直不退,只会把人烧成个傻子,死,哪有那么容易。”资本家没好气扶额,出去打了一个电话,转身回来的时候,直接伸手从女大腋窝下面取出体温计。
看到体温计上面显示的数字,清润眉头蹙起。
“退烧了没?”女大偏过脸颊问。
“你都还有力气问,肯定没有退烧啊,等着,我去拿针剂。”
“不是,你真的要给我打退烧针吗?不要,我怕痛…”针剂还没拿进来,女大已经吓得呜呜呜抱着被子抽泣。
两分钟后,资本家拿着医用托盘走进客卧。
“给你打一针退烧的,打完你睡一觉就会舒服很多。”他把医用盘子放在床边一张凳子上面,坐在床沿,掀开薄被,“又不是小孩子,打屁股针这么怕?”
女大紧张兮兮的看着资本家手里拿着的针管,晶莹剔透的眼泪顿时就从眼里哔哔哔流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