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办完出院手续,匆匆上车后,跟局座汇报这次的住院费用。

然后说道:“局座,早上西昌方面打电话说,今晚要召开一个重要会议,到时会通过视频会议的形式,时间是7点钟,您别忘了开会。”

段砚直靠在后座,手里紧紧握着一只纤柔的手,微微颔首,“对了,你给孟青瑶打个电话,就说,娴娴想她了,让她抽时间给娴娴打电话,或者回沪城去看孩子。”

“啊?哦…”

姚秘书略微回头,愣怔了一瞬,心说你干嘛自己不打这个电话。

当即,姚秘书便拨通了孟青瑶电话,点了免提,省的待会儿还要转述一遍。

电话接通之后,那端传来了嘈杂的谈笑声音,孟青瑶问什么事,说正在做饭。

“呃,是这样的,孟工,局座说,请你抽时间给娴娴打电话聊聊,她很想你,哦,不是,我是说娴娴很想你。对了,孟工你现在不方便说话是吗?”

“没什么不方便的,今天周武泰他爸过寿,我跟着到他们家来一起玩…”

车内,空气凝固。

段砚直偏着脸庞看向了车窗外,眼中一惯的冷冽情绪不见,直到电话结束。

他那标志性的浑厚耝哑嗓音徐徐响起,“紫如,回去了我要先洗澡,几天不洗,身上好难受。”

说完,他咧嘴笑了笑。

“洗吧,我让医生开了一盒伤口外面的保护贴,洗完澡,再给你换一张。”王紫如脸上始终保持灿烂而明媚的笑容。

他微微侧着身躯,身体重量靠在她身侧,脸庞在车内呈现出光影半明半暗,端得一股沉敛桀骜的气场。

俩人静静地看着彼此,好像怎么都看不够。

王紫如不时用手指帮他理一下衬衣领子,像他这种身份,他的财富和英俊令无数女人趋之若鹜。

但他的冷酷和铁腕,以及那暴躁脾气却不是谁都敢纠缠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