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将手中拎包放在床前椅子上,拾起糙汉伸过来的手腕,给他把脉。

段砚直非常清楚,她比杜晴园更厉害的一点,就是她同时精通中医。

渐渐炽热的目光留连在她挽到脑后的蓬松发髻,“我可以按照护士的价钱给你劳务费。”

“我缺你那点钱?”

“哦哦,也对,你都是亿万富婆了,啥时候缺过一点劳务费。”糙汉调侃的语气说道。

王紫如动作娴熟的给他把脉,半分钟后轻轻放下他的手腕。

“怎么样?不会嘎了吧?”段砚直脸色忐忑的问。

“问题不大,做个手术,半个月之后你又能到外面活蹦乱跳。”王紫如轻笑着转身去洗手间洗手,“你看你啊,脾气还是那么大!生病不让护士扎针,不需要输止痛药?”

遇到这么个病号,胆子不够大、嘴巴不够毒、脑瓜反应不够快的,都干不过这位。

刚才跟着段局座的秘书一起上来住院部,她看过急救中心给他检查的超声和血常规以及心电等一系列检查报告。

结合把脉,的确不算什么大问题。

病床上的糙汉,目光追着她的身影漂移。

洗完手,王紫如擦干手指,回到病床旁,“真想让我来扎针?”

“你动作快点,我觉得自己距离痛死只差几分钟了。”段砚直锋锐面孔紧紧皱起,直接伸出右手,示意她麻溜点。

王紫如回头冲着小护士礼貌笑了笑:“你别担心,扎针这活我还是很熟练,你在旁边盯着吧。”

“女士,你、你也是医生吗?”小护士亲眼看到这位女士一来就为病号把脉,当即便以为对方可能是个中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