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了一拍。
所以她看了半天,又偷偷拿出手机百度,越看脸色越白。
像什么各种不属于她认识专业术语……等等词条一个个跳出来,吓得她差点把手机掉进洗衣盆。
资本家头疼,没谈过恋爱,基本的常识都不懂?
高中生物到底学哪里去了?
看着女大泛红的耳根,资本家喉结滚动了一下,忽然低笑出声,“那不是病。”
“不是病是什么?” 简司语还在坚持,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正往社死的深渊狂奔,“你自己就是个医生,可别讳疾忌医啊!看男科也不是什么丢人的,有病早点治!”
“拜托,我都说过了那是米青子液。” 资本家语气无奈,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戏谑的沙哑,“我是个生理正常的成年男人,这是成年男性都会有的生理现象,同学,生物课是体育老师教的?”
“啊,这…”简司语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耳根红到脖子,再蔓延到整张脸。
恨不得当场挖个地缝钻进去。
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脑子里只剩下 “米青子液”“生理现象” 这几个陌生词语在脑海中疯狂循环。
空气瞬间凝固了。
她猛地捂住脸,转身就往门口冲,脚下被地毯绊了一下,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书房门框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资本家都替她感觉疼的慌。
看着女大落荒而逃,被撞痛了还不敢叫一声,资本家喉咙里发出了低低的、带着笑意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