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称臣的强大气场,森冷眸光瞥过来,“下次再开这种玩笑,我就去拍你爸棺材板,问他,能不能打他闺女!”
“不是,我爸还没死,你拍什么棺材板。”郁凌霜没好气拍男人手臂。
“他的棺材板不是已经做好了么?”
郁凌霜:……
对上男人森冷眸光,心虚的压低身姿,将自己沉入男人胸膛。
过了一会儿,郁凌霜抱着老公又叫:“礼礼,”
“别叫了!我今天想打人。”男人眸色阴翳,松开衬衣领口和袖子,将袖子松松挽起,露出腕间的淡金色手表,“再过半个钟头就到段砚直家,你不会说话,给我少说。”
郁凌霜脑袋连连点着,紧紧环住老公的身躯,脸埋在他胸前笑的肆意。
这个男人品性高洁,清雅且坚韧不阿,她这辈子命好,能嫁这么好的老公,哪个傻瓜这么傻还要分手?
死也不会分,即使他在外边小三小四,她也不分。
这辈子,爱惨了他。
段绥礼知道老婆故意逗他玩,看他整个早上都阴沉沉的样子,心情沉重,但是也不能用这种玩笑逗他。
这次,他回家待了半天一夜,她还这么活蹦乱跳,看来昨晚没有修理到位。
今晚必须下功夫,狠狠的收拾老婆这个可爱的小骗子。
或者索性把老婆拐到沪城玩两天,怂恿她继续跟单位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