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调中,心绪繁杂,余光一转。

有些害羞的问,“真有人种痣?”

“你想不想知道,最后我用她身上哪个部位,给她手掌边沿靠近手腕的位置,种了一颗痣?”

他抬眼时,眼底带着点刻意装出来的漫不经心,声音也压低了几分,带着点刻意模仿的慵懒。

这画面倘若是被老祁看到,准会骂他假公济私。

这画面俨然就是上次他们几个老朋友一起去喝酒,席间,其中一位喝醉了,拉着女服务员说是要给人看手相。

说着还煞有介事地往沙发里陷了陷,下巴微抬:“给‘客人’倒杯茶,再喂颗车厘子。”

简司语被他这副模样逗得想笑,又怕他正经惯了恼羞成怒。

只好拎起紫砂壶,给他添茶,指尖刚碰到杯沿,就被他顺势握住。

男人低头喝茶时,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喉结滚动的弧度都透着股刻意的矜贵,却在抬眼时,眸底闪过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笑意。“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我明天问一下宋医生,她应该知道你说的那个客户…”女大吞着唾沫,红着脸说道。

落地窗外的月光漫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倒比真夜店的霓虹更添了几分缱绻。

“答案就在我嘴里,你偏要舍近求远!你这脑子不适合当夜店‘头牌女模’!”秦院长轻轻一叹,放下女大的止不住颤栗的手,清颀背影没入了主卧。

留下一脸呆怔的女大,坐在沙发上不知所措,完全没搞懂资本家这是闹哪一出。

“不行!我得问一下宋医生,夜店包间里面的男模是不是干这些活…”女大打了个激灵,回过神,便给宋紫菀发消息。

宋紫菀哪有功夫理会女大的消息。

跟着祁厅在夜店吃吃喝喝,直到快九点了才回到紫金御府。

上楼时,她又看到了客厅一隅摆着的颜色鲜艳的一堆儿童玩具。

“祁厅,这些玩具是你买的吗?”她有些不解的故意问他,“还有,隔壁他们是不是修了一座儿童乐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