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高度很适合站着做…”亲了一会儿,男人低哑嗓音回荡在她耳畔。
话音落下,后腰就遭到姑娘脚尖微踢。
祁骁臣难耐,又被小东西捏着她的心软,“我们去房间?”
“你不是说这个高度适合的么。”姑娘说完,脸瞬间就羞红了。
果然,头顶上方回荡着一串放肆的轻笑。
一顿手忙脚乱之后,宋紫菀低头看着他认真闯入的样子,紧张地小身板儿瑟缩。
他一鼓作气。
进来后,瞬间感觉到一阵窒息,喉间发出一道难受的闷哼:“嗯…”
小东西烫贴的脸颊好似滴血,不断在他胸前拱着。
祁骁臣低头看她,姑娘表情痛苦,微闭眼眸,却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小紫宝,你是不是不舒服?”
听得男人关切的嗓音,她摇头,很是配合的紧紧贴着他。
男人根本不晓得,他这是肉包子打狗,兄弟送上门来给她,这几天正是她每个月例假之后,最难捱的一段时间…
有男人在身边,总比自己晚上趴着枕头要舒服吧。
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温柔且懂得关注女方感受的好男人,并不是只顾着他自己享受。
事后,宋紫菀感觉好累,躺在床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拿来温热的湿毛巾,细致耐心的帮她擦干净,最后才去冲洗他自己。
熄灯后,祁骁臣又想抱着软乎乎的小身板,却被姑娘推开,“你侧过去。”
“不喜欢我抱着?”若非他们连续来了两次,此刻身心愉悦到恨不得高歌一曲,祁骁臣肯定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又被小祖宗嫌弃他是一块老腊肉。
他轻笑着,顺从的转过身,背对着她。
心里还在琢磨他是不是成了谁的替身,并没有真心喜欢他,正在胡思乱想,一条小手臂便从后腰穿到前边,将他环住,一条腿儿也强势的介入了过来。
祁骁臣心间一热,感受到了被爱、被呵护的喜悦。
“祁厅,谢谢你来看我。”宋紫菀搂着男人,脸颊枕在他背上,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心中无比有安全感。
老男人万年不开的铁树,忽然被灼伤,他哪里见过这等阵仗,一抹受宠若惊的感觉漫过心间。
小手掌胡乱摩挲,一不小心碰到了他家二弟…,就听见男人胸膛鼓动,轻声嗤笑:“原来这就是你的目的!”
姑娘轻咬了一下他的背,调皮的掐他。
翌日早晨,祁骁臣第一次发出了‘牡丹花下死’的感慨。
睡了个好觉,被男人抱起来,站在洗手台旁刷牙的时候,宋紫菀看着镜子里男人那张俊朗阳刚的脸庞,还是没有忍住,问道:“为什么好几天都没发消息,也没打电话给我?”
祁骁臣壮实手臂撑在大理石台面,将小东西圈在身前。
闻言,他眼眸微微一顿,瞧着小东西嘴巴一圈牙膏沫子,假模假样地说:“工作太忙了。”
心说,你好像也没给我发消息,好意思兴师问罪。
迎上了姑娘略显失望的眼神,他眼神定定地看着她,大有一种后知后觉的领悟:“所以说,谈恋爱的时候,情侣之间是需要每天联系?”
他干笑两声,手掌宠溺的揉了揉她柔美的雪颈,“第一次谈恋爱,还不懂,以后你多教教我。”
“这么说,你以前没有谈过对象?”宋紫菀有点不信。
这男人毕竟身居高位,想俘获他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数都数不清吧。
“若是认真总结一下,我应该也有谈过,”祁骁臣略微斟酌用词,神情逐渐肃穆,“以前年轻的时候,我还在迤西特警队,跟我同期的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