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额心亲了一口又一口:“这不是担心你身体太差,想让你身体好一点么?”
“你要是不喜欢跳舞,只要你答应我,每天在咱们的小院里走上一二十圈,我就答应你,再也不让你学跳舞了。”
“说跳舞给你看,我也没有诓你……你男人会的可多了,你不想看看?”
沈禾还委屈着呢,她不看季松,更没有说话;季松心疼又好笑,抱着她、把她放到了椅子上,四下看了一眼,见桌子上放着一只汝瓷的细口高颈瓶,瓶子里供着几支桃花,当即取了一支出来,用桃花尖点了点沈禾的额心:“好苗苗,你瞧着我,看我说跳舞是不是在诓你。”
桃花点在额心,沈禾下意识后仰着头避开,可听见桃枝破风声,她又不由自主地抬头去看季松
他居然真的会跳舞!
那是一支剑舞,桃枝为剑,被他舞的猎猎生风;他身段本来就好,何况今天他穿着一件广袖的衣裳,随他动作衣袂翩飞,瞧着倒真是挺好看的。
一舞罢,季松挽了个剑花,三两步走到了沈禾面前:“好看么?”
是挺好看的,沈禾低头抿嘴笑,可她不愿意夸季松,又慢慢别过了头去。
“问你呢,”桃枝横在了脖子上,季松声音含笑:“原谅我,否则我结果了你!”
季松开着玩笑,沈禾也同他开玩笑。她昂高了头:“那你结果了我啊。”
季松便忍不住笑。笑了会儿,他用桃枝轻轻敲在手心:“我不舍得。”
沈禾面上笑容越发大了,因为季松看到自己舞姿而产生的不快一扫而空;忽然又听季松道:“不过,你要是不原谅我,我就用桃枝打你的屁股。”
沈禾面上的笑一僵,目光慢慢转移到了桃枝上头。
那桃枝还没有小指头粗呢,打人肯定不疼;可就是因为打人不疼,所以季松真的可能用那桃枝打她。
沈禾面色又红了。她伸手夺下了桃枝、又插回到瓶中,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夫君都跳舞赔罪了,我怎么能不原谅夫君呢……”
折腾了这么一通,沈禾也气不下去了;舞完了剑,季松也坐下来慢慢喝着茶水;初夏的晚风中,两人静静坐着,沈禾便慢慢看向了季松。
想了想,沈禾轻声道:“子劲,有件事情,我想和你说。”
“练舞的事情吧,”季松勾了唇:“练舞为的是你自己的身体,你不要耍孩子脾气。”
他夫人身段那么好,跳舞一定很好看,季松可不想让她半途而废。
沈禾自然看得出来季松的意思,只得点头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