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没有能力兽性大发。”

“你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没有能力？”

“难道你以为一个长年气虚快要病死的人会有能力和你行房事？更别说他还只是个十四岁的孩子了。”

“你！你……”柳絮指着聂非说不下去，抚胸平静下来后，“你想用激将法？我不会上当。我现在肯定地说，聂扬是聂轩的儿子。你们谁也不能说不是！”

“哎，柳絮，算了吧。放过他们吧。你该明白，今天非儿能在这里说出这种话，就不会无凭无拒。”聂天的声音有点嘶哑。

“凭据？哪来的凭据！你拿出来啊。”离她的报复就只差一步了，她不能功亏一篑。

“絮儿，你又何必再骗下去呢？”聂天苍老的声音已经无力，“聂扬根本不是聂家的骨血。”说出这个惊人的事实，再也没有力气开口。

真相

“你说什么？！谁说他们不是父子的？！他们是父子，是父子！”柳絮不甘心，已经到了这一步，她真的不甘心！死也要拖着他们一起下地狱，她不能容忍这个狐媚的妖精得到幸福，“聂扬是我和聂轩生的儿子。天哥，你说什么啊？！你不能乱说。聂扬是我生的，这里，只有我，只有我能说谁是聂扬的父亲！”柳絮慌乱地语无伦次。

“聂扬是聂家人，现在是，永远都是！谁说他不是聂轩的儿子！”柳絮胡乱冲着屋子里的每个人喊。为什么？明明不应该有人知道的，当年的知道那件事的人，之后明明都被她以各种手段清除了，包括那个强辱了她的人，为什么他们还会知道？！柳絮不相信。

“姐姐，不要这样了。聂扬确实不是轩儿的孩子。你别再瞒下去了。这里除了聂扬，谁都清除这件事。”柳笑实在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姐姐这样执迷不悟。那个从小保护他，包容他的姐姐，如今怎么变成了这幅摸样？那个当年总是笑着的绿衫少女，有着明媚笑容的少女，如今为何变成了这疯狂妒忌的老妇？这是什么世界啊！

“笑儿，我们从小相依为命，现在，连你也帮着他们？”昏暗的烛光下，妇人血红的眼睛，仿佛要嗜人般恐怖。“你们凭什么说聂扬不是聂家的骨血？！”这个唯一和她有血缘关系的弟弟，为什么也不帮她！她恨！恨这个世界！恨这个妖精！恨所有人！他们不让她好过，她也决不让他们好过！

柳笑低头，肩膀微微颤抖，“姐姐，你该知道姐夫肩上有颗朱砂痣吧。其实，不只姐夫，每个聂家人的肩上都有一颗红痣，这是聂家人的遗传胎记。聂扬没有，你很清楚。”说完这句话，他忍不住低声啜泣。毕竟是多年的姐弟，现在，竟然像敌人一般言语相向。他真的不愿的啊。那可是他唯一的姐姐！照顾了他多年的姐姐！这世界怎么会如此的丑陋！为何唯一的亲人如今面目全非！他真的不懂！

听到这话，柳絮一下就软倒在身后的椅子上。原来，从聂扬出生，他们就知道了。自己还以为成功瞒过了所有人。原来，傻的是自己。这么多年来，傻的一直是自己。一步错，步步错。

什么？！他原来不是聂轩的儿子！他甚至和他根本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想起每天帮聂轩更衣时看到的他肩上的红痣，聂扬明白柳笑说的是真的。想起曾经无意中他看到聂非肩膀上的红痣。这件事就像个青天霹雳，震得聂扬一片空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多年来奉行的真理，仿佛一下就被劈裂，什么都没剩下。自己烦恼了那么长的问题，其实，根本就不存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又到底是谁的孩子呢？聂扬第一次觉得彷徨，这种感觉甚至在当年她派杀手来杀他时都没有过。这些年来，他为的又是什么呢？！

聂扬定定地看着柳絮，这个曾是他母亲的女人。此刻，他从来没有过的愤怒充斥心中，他能理解她不要他，她不把他当儿子，他只以为当年她是被强迫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