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着醉酒、靠着那份合约,卑鄙地逼迫着顾让和她做尽亲密的事情。
头仿佛要爆炸了一样,秦蝉看了眼身边的顾让,起身穿上衣服,却在落地的瞬间皱了皱眉,腰和腿都有些酸痛,好一会儿她小心地走了出去。
她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秦蝉去了公寓楼下的花园里坐着,目光始终看向自己所在那栋楼层出口。
一直等到黎明,等到天色大亮,她的手脚有些冰凉,顾让的身影才终于出现,走下台阶时脚步顿了顿,似乎想要朝这边看过来,却最终没有动,起身离开。
秦蝉走了出来,上了楼。
公寓里空荡荡的,只有茶几上放着两碗清汤面,就像她第一次去顾家时,他煮的那样。
只是面条早已经过了很久,凉透了。
……
顾让回到家时,已经十一点半了。
从秦蝉六点半出门,到十一点半,整整五个小时。
他这样的人,就连等待,都像是一种纠缠。
顾让下午要去见一个对他研发的软件很感兴趣的投资商,这会是他的起点,也是仅剩的希望。
他打开房门,脚步却顿了下。
一个陌生又熟悉的人坐在沙发上,顾母正坐在一旁,眼中满是忧虑。
昨天宴会上,他曾见过的那个叫付岩的人。
“小让,昨晚你去哪儿了?电话也打不通,”顾母走上前,担心地看着他,“这个人一大早就来了,指名道姓地说要见你。”
顾让扶着顾母,将顾母护在身后:“付先生找我有事?”
付岩站起身,礼貌地颔首:“顾先生,我们董事长想要见您一面。”
第25章 第25章 025那年 他说:“我真的希望,从没……
秦蝉在公寓里待了三天时间。
第一天,她熬了一整夜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第二天叫来了家政中心,把公寓打扫得干干净净,不留一点之前的痕迹,第三天,她只是穿着睡衣光着脚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发呆,偶尔看一眼新闻,查看下最新动态。
没有难受,也没有什么伤心,只是觉得脑子里空空的。
梁隽来过一通电话,只是温和地说着以前她经常去南桥岸看电影的事情,还说,她曾经想找的一部电影的绝版蓝光碟,他找到了。
通话的最后,梁隽说:“小蝉儿,想想还是告诉你一声,我早就放下文雅了。”
秦蝉沉静了许久,才轻轻应了一声:“嗯。”
通话断了,她将手机放在一旁,依旧觉得浑身无力,仿佛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像是回到了十二岁那年,她坐在母亲的病床前,一个人呆呆地从晚上九点半坐到第二天清晨。
直到第四天下午,冯茜来了电话,声音听起来有些焦灼:“秦总,董事长让您明天务必来公司一趟。”
秦蝉紧皱眉心:“嗯?”
“您没看这几天的新闻?”冯茜迟疑了下,“秦总,之前和寰永的合作,不知道什么原因,对方好像有取消合作的打算。我现在把消息发给您。”
秦蝉的意识逐渐回笼,目光渐渐明晰。
秦新城既然举办了那场晚宴,必然是有十足的把握,怎么会突然生变?
冯茜的消息恰好发了过来,秦蝉点击查看。
原本新亚和寰永的合作,应该在晚宴后的第四天放出风声,刺激大盘,三月末正式确定合作意向,签订合作协议。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寰永突然取消了公开的新闻发布会,甚至连理由都没有给新亚。
而这一变动,直接导致了新亚的股价大跌,大盘也创了新低。
秦蝉退出新闻,将手机扔在一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