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看着她。
白衬衫最上面的纽扣随意地解开了,露出点干净苍白的锁骨,喉结微微动了动,淡然如山水的面容,一双眼睛翻涌着,目光飞快扫了眼她的手指。
看来应该是和客户谈合作,顺便来放松一下。
秦蝉点点头便算是打了招呼,心中却更无奈了。
流年不利。
看来她这几天应该去天桥下算一卦了,总是转角遇到前任也不是个事儿啊!或许这几天自己应该歇几天。
边想着,她边绕过他直接朝门口走去,顺手打开打车软件,叫了辆车。
外面依旧在下着雨,雨丝很细,偏偏绵延不绝。
打车软件很挤,秦蝉前面排了四十几号人,本来想去大堂等,又担心再次“尴尬”,索性便站在酒店门口的楼檐下等。
凉风吹过,秦蝉第n次后悔自己犯懒不开车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低哑的:
“未婚夫没来接?”
秦蝉被惊了一跳,转过头去,便看见了一半身子在楼檐下、一半身子在雨幕里的顾让,右肩已经湿透,右首一缕碎发也从额角垂了下来,即便颓然,腰背也笔直,仿佛永远不会折腰。眉目又带上了以前那股清丽的少年气儿。
不知道在那儿站了多久,眼神晦涩难明。
秦蝉顿了顿,知道他听见了刚刚的话,怕是也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