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地瞪他:“本宫就吓吓他,怎么,苏郎心疼了?他重要还是我重要?”

美人在怀,泫然若泣,苏安心中疑虑化成绕指柔。

“她可是公主,娇纵些又有什么错”

……

尚公主三年后,驸马苏安不知所踪。

某偏僻的山村客栈,一个极漂亮的美人坐在苏安对面为他斟茶,可美人身后的士兵却将苏安团团围住

美人的声音很冷,“苏郎,成亲多年,我待你不好吗?为何要跑?”

想到那几年的日夜,苏安红了眼:“可你从没告诉我,你是男人!”

事迹败露,那人也不装了,掐着他的下巴轻笑“其实你知道了也好,从前每次喂了药才能上床,见不到你的反应,实在可惜。

朕早想在你清醒的时候做一次了,朕的……皇后。”

苏安被压着又行了一场婚礼,这次蒙着盖头的人成了苏安。

洞房花烛,新帝在他耳边轻轻吹气:“那夜你醉得人事不省,根本什么都没做是朕亲自教你当的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