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着所说的“玩够你”,是不是也是那个意思呢?

她来不及体会心中奇特的波动,只马上用另一只手去拽白蛇的脑袋,手指伸进白蛇口中去掰她的牙齿,一边强忍着羞耻开口:

“你放开我,放开……不能再那样,我不愿意……”

白蛇的尖牙已经扎进她的皮肤,虽然扎得不算深,却很难扯开,除非它自己张口脱离。

不管怎么拉拽都很难扯开,白蛇甚至还坏心眼地加大力度。

季青梧疼得喘息连连,一只手本来就很难用上力气,那白蛇又存心折腾她,还是狠狠咬着她不放。

白蛇低哑的嗓音里已经染上情动:

“你这恶奴,居然赶我走……恶奴就要被我咬个尽兴……”

季青梧另一只手湿漉漉的,也不知沾上了蛇的唾液还是自己的鲜血,滑腻的蛇鳞仿佛四处都是,将她整只手爬了个遍。疼痛逐渐远去,只剩下冰凉和温热的鳞片,还有一股奇异的、浓艳腻人的香味,往她每一个毛孔里钻。

真是奇怪,这种香味她之前从来没闻到过,怎么忽然出现,还越来越浓腻了……好像,好像是从手的方向上传来的,让她越闻越是头晕目眩,身体发软,简直要站不稳了……

鲜血从那伤口中涌出更多,白蛇忘情地吸吮着她的血液,牙齿不再紧扣皮肉,反而在她皮肤上来回碾磨,蛇身缠着手臂缠得更紧,白蛇也陷入到某种神秘的气氛中,忘记自己是来惩罚她的了。

整个房间香味浓而甜腻,仿佛迷雾,将一人一蛇的精神全都包裹进去,找不到出口,只想贴得更近一些……

“你……给我放开!”

在神智彻底陷入混乱之前,季青梧终于抓住机会,一把扣住白蛇脑袋,将它整条蛇拽开,狠狠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