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九阴忽地伸出蛇信,很用?力,舔了她的脚趾。
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啊!你干什么!”
季青梧猛然收回脚,心脏狂跳,瞪圆了眼?睛。
蛇没有回答,还是直勾勾看着她的脚,直到那只脚已经隐没在裙摆里,才?轻轻地移开视线,看向季青梧的脸。
她蛇信又伸出来,分叉的舌尖在黑暗中晦暗不?明,诡异而又恐怖,双眼?两点红光一闪不?闪。
季青梧立刻穿上鞋子要走,丢下一句:
“你状态不?对,我得帮你找医生?……今天不?要再来找我了!”
她快步走出房间,简直是仓皇逃跑,生怕她又走不掉了。
每走一步就能感觉到脚上被蛇舔过的麻痒甚至是疼痛,蛇信究竟是怎样发出那种声音的,天黑了她都没太看清,但羞耻感简直加倍。
她跑进庭院中,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回头看了一眼那间屋子。
祝九阴静静地站在房间门口,像一条白亮的长绫,很长又很平稳地从门框挂到地面,只有一双红眸奇异地闪着光,还定在她身上。
与她对上视线,那条蛇发出人类的声音:
“晚安,青梧。”
她没有追上来的意思,这让季青梧稍微安心了些。
另一边,祝九阴伸出蛇信,贪婪地、甜蜜地吮吸着空气中每一丝气息。
祝九阴知道自己?正在失去尊严。但她不?在乎。在能享受到的时候快点享受,这是她两千多?年来形成的原则。
否则你不?知道哪一刻,便会?失去习以为常的一切,就像那个庆典的夜里她失去笼子,失去照顾她的妈妈姨姨们?,也失去整个家。
在还没失去的时候,尽情地……感受、享受、沉迷吧,然后在失去之后日日夜夜地回味也无所谓。
她看向季青梧的房间,那条足链所在的位置在她脑海中清晰表现出来,季青梧穿戴着足链走向桌子整理桌面,又坐在蒲团上修炼,她都能通过足链的位置变化?推测到。
她当然不?会?告诉季青梧,在做这条足链的时候,她加入了一个非常简单的小法术:追踪术。
从此以后无论天涯海角,她都能轻易找到她,别想再跑。
她知道她很变态,但她何错之有啊?
错的明明是季青梧……太过美味。
*
日子一晃便过去好?几天。
这几天里,季青梧早出晚归,很忙,也借着忙碌不?去和祝九阴多?做接触,倒也算相安无事。
祝九阴在家里呆着,确实没再做出什么追求的事来,但可?能也有点枯燥,她每天回来都会?发现自己?留在家里的旧衣物?被撕扯成碎片。
她问祝九阴为什么,祝九阴就笑?着回答:
“发泄啊~”
季青梧想歪了一瞬间,又立刻唾弃自己?,怎么能这样呢,就因为祝九阴有点发情期的迹象,就把什么事情都扯到发情期的那种“发泄”上吗?
也许祝九阴只是发泄一下自己?在家的孤独,就像小猫咪一样,总是会?抓坏主人的沙发,这就是养宠物?需要承受的代价呀。
想通这一节,她便释然了,甚至每天换衣服,除了几套宗门制服之外,其余衣服都随意给蛇折腾了。
但外衣还好?说,里衣消耗得有点大,她不?得不?去内务的师妹那边多?领取几套里衣,还领回来一些布料,自己?用?法术制作成内衣。
换下来的内衣更是有好?几次,直接消失不?见了,问祝九阴她也说不?知道,叫季青梧很头?疼,已经很忙了回家还要自己?做内衣,这不?是她想象中的修仙日常啊!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