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她便起?身告辞, 正要回自己没有床的?房间, 却被祝九阴叫住。

祝九阴尾巴举着酒杯, 又恢复了大姐姐的?温柔声线:

“你今天受惊吓了, 不如在床上休息吧?你放心, 我会?去另一间房修炼。”

季青梧想了想, 没有很好的?理由推辞, 便答应下来。

这一晚她在大床上睡, 祝九阴在隔壁房间, 两人相安无事。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某种正轨。第二天季青梧照常去上班, 走之?前还?和祝九阴打了招呼。

“我去点卯了,你在家里好好呆着啊。”

“嗯,去吧,我会?照顾好家里的?。”

祝九阴温顺回答, 蛇的?身躯在地上盘成一团,银光闪闪。

季青梧放心地驾着飞剑出去, 飞出结界时, 那种属于祝九阴的?金色灵力?仿佛有些不舍, 缠着她的?衣角不肯消散。

季青梧半路还?停下来收拾自己衣服,千万不能被别人发现她身上有别人灵力?的?痕迹,更?别提这还?是妖物的?灵力?。

周年庆、红月、发情期、师父出关……怎么所有事情都聚集在一块了, 搞得她心烦意乱。

长明山上,祝九阴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许久才缓缓移动?,回到小院。

她路过那两朵黑牡丹花面前,眉头微微一皱,她不喜这个颜色,更?厌恶这两朵花居然吸收了季青梧的?泪水。

那些泪水……本该都是她的?。

祝九阴走远,尾稍状似无意地扫过,两朵黑色大花应声而落,被从花茎处齐齐割断。

辣尾摧花的?蛇游向?小桌,就着昨夜剩余的?酒菜自斟自饮。

一杯接着一杯,她喝得仿佛已不是酒,而是那女?人身上的?眼?泪、鲜血甚至□□……

长颈瓶中已倒不出来一滴酒,白?蛇烦躁地拍打尾巴,忽而转身,庞大的?躯体快速冲入房间。

蛇用腰腹推开虚掩的?房门,屋内有细细的?灰尘,随着撒入窗内的?阳光连成一线。

屋子中央那张大床上,此刻扔着一件衣服,是季青梧昨晚换下的?那一套。

季青梧今日重?新换了别的?衣服,这身被弄破了,暂且扔在这里。

白?蛇绕着大床,诡异而曲折地游动?来回,红色眼?眸定定落在那件衣服上。

忽然间,白?蛇张开大嘴,一口咬过去。

她大半个躯体已攀在床柱上,脑袋伸向?衣服,尖牙透过那些布料,狠狠啃咬,一遍一遍,一层一层。

她咬烂了外衣,又去咬住里衣,蓬勃的?喷涌的?女?人气息涌入蛇的?鼻腔,叫蛇有一瞬间的?停顿。

粗壮的?蛇身缓慢地滑落到床上,在床单上静静盘踞,口中含着那一件纯白?里衣,好似在犹豫,又好似在搜寻。

从咬变成了舔。蛇信伸出去,在里衣的?某些部位舔舐着、轻触着,一边如此舔舐,一边蛇尾轻轻抽动?。

随后蛇尾放上去,蛇脑袋往后仰,咬着里衣胸前的?布料往上空拉拽,尾巴却放在衣服味道更?浓厚的?位置,来回抽拉、磨蹭衣料。

蛇仰着脖子,身躯逐渐往后,几乎弯成一把拉满的?弓,口中咬着衣服,还?不断发出难耐的?嘶嘶声响,眼?珠翻动?,瞬膜覆盖上眼?球,形态诡异至极。

蛇尾抽、蹭、来回碾磨,丝丝缕缕的?液体和甜蜜香气弥漫而出。

一线阳光里的?灰尘震颤不堪,床架子嘎吱作响,好似承受不住这巨蛇的?动?作,床帐挂在半空来回飘摇。

直到许久以后,蛇发出一声尖锐而长的?嘶鸣,软绵绵摔倒在床,落入已经成了破布的?衣料之?中,呼哧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