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

陆禾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胸膛里的气流失控一般乱窜,连同呼吸都没了节奏。

鲜血仍然顺着伤口滴滴答答地往下落,陆禾任凭它淌了一会儿,才拿了块干净纱布随便包扎了一下。

尽管这是他早已预料到的结果。

但这一次,却没有谁轻轻卷着他的手腕,用生涩的话语,让他不要再伤害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