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逃一辈子吗?”

他早已调查过陆禾的各项背景,确认这人根本没有反抗的资本和能力,是那种哪怕失踪了被人报了案,也不会有多余的警力去专门跟进的“底层”。否则他也不会偏激到直接把人绑走打算动私刑来满足雇主泄愤的想法,完全不顾法律的管控。

见陆禾低着头不说话,旁边的老·二直接踹了一脚,“问你呢,哑巴了?信不信把你舌头割掉再卖去当鸭子!”

这一脚踢在陆禾的腿弯上,他小腿一软差点直接跪在地上。

在黑暗之中斜睨了一眼周围几人,陆禾闷闷地嗯了一声,“知道了。”

五人一起出了巷子,往首都大学走去。

朱港明和陆禾走在前面,前者还搭着陆禾的肩膀。

“如果去宿舍的路上碰到认识的同学,有人问起来就说是带家里人来学校看看。”他笑眯眯地看着前方,低声教导着陆禾该怎样回话,“听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