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很快回了过来，颜灿的脸上顿时展开笑意，屏幕的亮光折射在他的脸上，姚鹿坐在对面，呆呆地看着他。

【??】：嗯，我知道。

【??】：要考到5点40。

【??】：好想你，什么时候可以见面。

【??】：5点41。

颜灿的嘴角上扬，心尖被拂得发痒，他的脸上出现了很短暂的一片红晕，姚鹿心里忐忑不安，问：“颜灿，你是在跟女朋友聊天吗？”

食堂里声音嘈杂，颜灿放下手机，很认真地想了一下，回答：“不是。”

姚鹿松了一口气，喝了一口杯子里的冰水，随后颜灿的声音重重落进她的耳朵里，让她呛到咳嗽。

“我在和男朋友聊天。”

杯子应声倒在桌子上，颜灿看见她咳得脸色通红，将桌上的纸巾递过去给她，担心地问：“你还好吧？”

姚鹿的心里受到重创，眼泪湿了半张脸，她咬着唇，眼圈泛红，“没事。”

“你……你之前没说过…”

她还以为颜灿拒绝她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还真的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颜灿看着她，抱歉地举起自己的左手，晃了晃无名指上的戒指，绿色宝石在细碎光芒中被衬得更加灵动闪华，他对姚鹿说：“我以为很明显了。”

颜灿不明白，无名指上戴了戒指不就是代表结婚有伴的意思吗，大家好像都看不懂一样。他拒绝的话也说过了，总不能叫他把人赶走再打一顿吧，这样也太不文明了。

颜汀肯定不允许。

陈照眠端着饭才回来之后，姚鹿已经不在了，他疑惑地在桌子边里转了半圈，“你把人家小姑娘赶走了？”

颜灿嚼了一口生菜，扒拉着碗里的饭，无辜地摇头：“没有啊，她自己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