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死士在容越的铁骑之下,连个水花都没有扑棱出来,就被处理的干干净净了。

我弟突然问道:“对了,姐,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我不雅的翻了个白眼:“你现在想起来问了,我把容盛揍了一顿,绑起来扔在院子里,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发现了。”

还没跑到城门就看到容越骑马等在城门前。

白马,红色喜服,绝美的脸庞在灯火的映照下有些紧绷。

容越架马而来,坐在马上冲我伸出了手,我的心突然剧烈跳动起来。

容越将我拦在怀里,高喝一声:“出城!”

“姐!姐!等等我啊!”小弟一个人在身后大喊。

我回头一笑:“你就跑着追来吧!”

“姐!姐夫!等等我啊!”

......

自打返回凉州已经三月有余,京城里的行事越发的猖獗,林相已经公然开始把持朝政了。

连下数到圣旨,要容越交出凉州兵权。

被容越无视之后,连下十二道圣旨,说容越并非皇室血脉,而是逆臣谋反,任何与凉州交好之人统称为逆臣。

我家也在凉州稳定下来,只可惜一小部分的产业未来得及彻底撤离被林相缴获。

“你在想什么?”我走到容越身旁,陪他站在凉州城墙之上,望向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