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里黏糊糊的汁液沾上对方的指隙,用瑟缩着的柔嫩逼肉不断地奸淫纪筠声的手指。
对方的呻吟声越发迷乱,纪筠声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叶枝语像不要命了一样在他身上蹭弄着,夹紧他的指节,用掌心或手背胡乱搓揉着花穴,也不见得那口嫩逼有多脆弱。
快感逐渐攀升,叶枝语浑身颤抖,喉间发出类似哭腔的呜咽,只差最后一点刺激就要再次潮喷,却忽地感受到颈后的衣领被人提起来,被迫离纪筠声远了些。
“闹够了吗?”
声音比窗外的雪夜还冷。
叶枝语停下了动作,可穴心难受得要命,看上去也可怜:“就一下,让我最后再蹭一下……”
可哀求的话音未落,纪筠声就一把将他掀翻在床侧的被子上:“滚出去。”
好像真的玩大了。
叶枝语悄悄关上舅妈家的大门,转身看见院子里的积雪反射着月亮的光。
都说了今晚很冷,还以为纪筠声至少会愿意留他过夜呢。
情欲彻底冷却下来,叶枝语不明白纪筠声为什么会对他抗拒到这种地步,不愿意跟他说话就算了,连原始快感也能毫不留情地拒绝。
他和纪筠声之间的关系凝固了将近十年,叶枝语也不知该如何融化这块冰。不过就目前看来,自己好像还是用错了方式。
的确是,纪筠声最讨厌爱撒娇的人,他软硬都不吃。
刚来到这个院子的时候,叶枝语一个人也不认识,是舅妈带他来到这里的,所以他一开始会更亲舅妈。
范玉婵对他像亲生儿子一样,每次把他抱进怀里,叶枝语总会觉得很熟悉,感觉朦胧的记忆中也有同样温暖的怀抱。
或许世界上所有母亲的怀抱都有着相似的安心感,三岁的叶枝语总在想,妈妈和舅妈到底有什么区别呢?为什么范玉婵对他,和欢姨对喜娃儿一模一样。
生病时范玉婵会整夜整夜地陪着他,哄他睡觉,给他唱那首耳熟能详的手指谣:
虫虫虫虫飞,
飞到太阳坡,
捡个钵钵蛋。
爸爸要吃,
妈妈要看,
我要留到三月半。
煮到锅里团团转,
盛到碗里都不见。
病得头晕目眩,叶枝语的目光也随着那轻触的指尖相聚,随后又飞远。倦意袭来,昏黄灯光中范玉婵的脸也变得模糊,他紧握着刚才在歌谣里抓住的那只小虫子范玉婵的食指,然后在背后轻缓的拍打中缓缓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