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那颗还没红透的樱桃,屡屡从指隙滑过。
纪筠声站在他背后,伸手一摸,就将那颗樱桃摘了下来。
叶枝语回头,想要去看,却瞬间被纪筠声拽进怀里。
叶枝语反应得快,抱紧对方的脖颈,笑容天真:“哥哥,想不想操我呀。”
揽在腰间的手臂一紧,他听见纪筠声在他耳边轻声应道:“想。”
绿叶红果,蓝天白云。
纪筠声把叶枝语按在樱桃树上操。
他养大的树,他养大的弟弟,他的小语就像樱桃树蔓延开的枝枝叶叶,有自己的成长轨迹。
他盯着身前人的唇瓣,像是饱满的樱桃,嫣红,皮薄,诱人采撷,仿佛一咬下去就会溢开鲜甜的浆果汁水。可纪筠声舍不得咬破,于是那片流动的红就这样染上叶枝语的双颊,映开情欲的色彩。
“叶枝语,”纪筠声捏了叶枝语的下巴,着了迷地凑近亲他,“长这么漂亮给谁看。”
嫩穴被插得满满当当,脊背磨在粗糙的树皮上,叶枝语一抖,只能尽量往纪筠声怀里钻,以免被树枝硌得生疼。
穴道被炙热的性器操得痒意尽散,叶枝语舒服地轻喘一声,又抬起水亮的眸子望向他:“以前你可是一眼都不稀罕。”
他想起那天晚上,自己扒了裤子主动往纪筠声的床上爬,却被对方骂“发情不看对象”。面对刚才同样的问题,当时的纪筠声却说“你哪儿来的自信”。
口是心非。
纪筠声将他翻来覆去地操,换了个面,压在他的背上,硕大的鸡巴狠狠从逼穴贯穿进去,碾磨过瑟缩蠕动的径壁,抵着柔嫩滑腻的宫颈捣弄。
花穴深处敏感得一插就喷水,身后的人越顶越重,仿佛将樱桃树当成床一样,把叶枝语钉在树干上,让他无法抵抗,也无法动弹,只能全身心地接受着自己的操弄。
“啊……哥哥……”叶枝语被对方紧压着插穴,没一会儿就发觉不对劲,身下虽然有源源不断的快感传来,胸前却被粗砾的树皮磨得钝痛,他受不住地踮脚,试图逃离对方的控制,“等……等一下……唔……好疼……”
本来纪筠声对他的呻吟声充耳不闻,但听到叶枝语喊疼,动作还是瞬间慢了下来,一边问他怎么了。
叶枝语转过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我想看着你。”
“这样也很好。”纪筠声微挑了下眉,龟头在他的穴腔里慢慢地磨。因为叶枝语在被他从背后操的时候,总像是失去了安全感,全身上下也更敏感,一碰就穴肉绞紧,身子也跟着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