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节勒过的地方是被坚硬物体撞过的痛感,掌心扇打的地方则传来大面积的爽意,双感交加,让快感的层次变得更加丰富,不断刺激着刺激着叶枝语。
纪筠声边打他流水的花穴,边语气冷淡地问他:“烂了还怎么给哥哥操?让哥哥操小烂逼吗?”
“呜……还有屁股……屁股给哥哥操……都可以……全身哪里都可以给哥哥操……”
全身哪里都是他的,都是纪筠声的。
纪筠声满意地将人整个揽进怀里,鸡巴猛顶着肠道深处的骚肉,连结着摁在自己怀里,一只手扇过脆弱软嫩的花穴,另一只手揪上上面那颗肉蒂,从包皮里剥出来捻揉。快感从多处传来,叶枝语浑身痉挛,听着掌心飞速拍打着阴阜时发出的黏糊水声,淌出来的逼水再次溅回嫩穴里,凉热交加,最后是一道极重的扇打,直把可怜肿烫的两瓣小阴唇打得仄歪,蔫软濡湿地躺在一边,叶枝语再也憋不住,淫液发了狂地往外疯淌,怎么都止不住,洒得满床单都是。
叶枝语从来没用过女逼排泄,自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身体发生这样的异常,刚才纪筠声揉他阴蒂的时候,还搓了他的尿道口。
“纪筠声……唔啊……小逼坏了……被哥哥打坏了……”
亲眼看着这幅香艳淫靡的场面,纪筠声恶劣而隐秘的欲望被满足,掐着人猛地操开肠肉深处,亢奋地射精。
“没有坏。”情浓难抑,纪筠声轻轻吻了下怀中人的眉心,“是小语被哥哥操尿了。”
第20章 20.长命锁
八月除了雨花,还有鸡枞花。竹叶尖坠下一滴一滴的水珠,空气中氤氲着植物的清甜,喜娃儿将竹筐放到身旁,累得在竹林里一屁股坐下了。
叶枝语捉了笋子虫给他玩,用细竹枝穿过,翅膀像小风扇似地扑闪,吹来一阵凉气。以前叶枝语喜欢将笋子虫串成串,在竹林里撒把盐烤着吃,或者回去送给舅妈,油炸了给纪卫民下酒。
外公会用竹子做弓箭,院里的男孩儿很羡慕,总是来找叶枝语抢去玩。竹箭每次在叶枝语手里待不了两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竹影婆娑,清凉的绿荫里泛着朦胧的水汽,发梢也带了湿意,一滴水从天而降,正好落在喜娃儿的眉心,顺着鼻梁向下淌。叶枝语笑了笑,抬手帮他擦干了。
这里的雨季来得并不猛烈,雨势温吞轻缓,只是始终漫着白茫茫的雾气,像给天地覆上一层流动的清霜。坐在竹林里,仿佛置身于缥缈的仙境,远处的山峦淡成一片抹开的绿色,望不真切。
故乡多竹。每当叶枝语骑车拐进北街,低头见到一地清隽的虚影,碎叶纷繁,交错的细枝间透过闪烁的光斑,就知道头顶必然有一片穿云破雾的青竹,一转头,视线中便掠过丛丛簇簇、意态潇洒的竹影。
叶枝语见到竹子便会有种亲切感,总觉得青竹身上有种挺拔、恭谨、淡雅与凌云的少年意气。
像极了小时候他总在远望的那道背影。
这些年来,纪筠声并不与他亲近,连话都不愿多说一句。叶枝语也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那道渐行渐远的背影会忽然转过身,再次走向自己,冷淡的面孔再次变得清晰。
“叶枝语,”纪筠声将手中的伞抛给他,“下雨不知道回家吗。”
叶枝语站起身,笑盈盈地开了伞,让喜娃儿一个人撑着,然后提起装着鸡枞花的竹篮,钻进纪筠声的伞下:“因为我在等哥哥来接呀。”
回了屋,喜娃儿垂涎欲滴地盯着那篮菌子,跟叶枝语说想吃面。
叶枝语去厨房煮了面条,将鸡枞花洗干净撕成丝,出锅时撒了一把葱花香菜碎,鲜甜的香气霎时袭来。
可是喜娃儿不爱吃葱花,叶枝语还得一颗一颗给他挑出来。
叶枝语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