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难受吗?”
可怕的快感几乎要在身体里炸开,叶枝语头昏目眩,将脸埋进对方的怀里,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有点害怕……”
纪筠声轻轻帮他顺气,回想了一下,确实是做得太凶了些。本来是想安慰他的,说出口却变成了:“跟别人做的时候也一直喊害怕吗?”
叶枝语在他怀里安静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还以为叶枝语之前至少没做过这样猛烈的程度,纪筠声白期待一场,但操人的速度还是慢了下来。
舒服多了,叶枝语在他怀里嗯嗯地喘着,在稍显轻缓的挺送中磨到了高潮。
可纪筠声还在想刚才的那个话题,趁着对方浑身软下来,又问道:“叶枝语,你和几个人做过?”
叶枝语的眼前还是一片天旋地转,晕晕沉沉地回答:“两个。”
比想象中要少,纪筠声有些意外,但对方竟然肯回答,也就不至于撒谎。他摸了下叶枝语的脸,让对方看向自己:“是谁?”
两次,叶枝语想了想。
“纪筠声和纪筠声。”他答道。
“还跟我开玩笑。”纪筠声不但没生气,还饶有兴趣地盯着他,也没继续纠缠下去,最后抬起叶枝语的一条腿,调整方向,将烙铁般硬烫的鸡巴插得更深。
叶枝语的性器也顶在他的腹间,下面的花穴被插得越快,上面的铃口也随着泌出淫液。对方浑身都像是在散发着湿意,纪筠声挨近他的颈侧嗅了嗅,仿佛能嗅到雨露浇溉后的草木气息,他的小语像一棵小树。
“哥哥,”叶枝语攀上他的肩头,亲昵地问他,“你的床技怎么感觉又好又坏的。”
全靠硬件撑着,进去就只会横冲直撞。
刚才耳鬓厮磨的温情霎时全无,纪筠声心烦意乱道:“因为我没跟别人做过。”
叶枝语愣了下,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坦诚,于是没再说嘲笑他的话。
随着一记重顶,逼肉下意识自我保护般夹紧,叶枝语听到身边的人喘息变深了几分,掐着他的腰全力冲刺,火热的性器在阴道里疯狂插弄,柱身上青筋跳动,狠狠磨过内壁,精液深射进肉道的隐秘之处。
“叶枝语,”枕畔的手被纪筠声猛然攥紧,他心里一惊,但也认真听着对方接下来的话,“不要再早恋了。”
纪筠声在高潮时说出了这样的话,叶枝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望向纪筠声被情欲熏染的深沉瞳色,略显沙哑的音色传至耳边:“想做爱的话,来找我。”
本以为纪筠声会说,不要和别人谈恋爱,和他谈。但话题最终却回到了做爱上。
不过叶枝语想想也觉得正常,怎么可能莫名其妙上了几次床,纪筠声就会喜欢上自己。如果这么容易的话,纪筠声至于和他冷战十年吗。
他知道纪筠声是怎么想的,无非是想要一个干净顺心的床伴,而这床伴不能跟别的男人也发生关系,不然会觉得很脏。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讨好他这么久,最后免费给他当炮友了。
“一个学期才见几次面?”叶枝语仰脸看他,不太服气,“我上哪里找你?”
“你还在上高中,天天想着做爱干什么?”纪筠声也不高兴了,只是要求对方在和自己做爱的同时拒绝和别人上床,这是件很难做到的事吗,怎么还顶嘴呢?不过他还是退让了半步,“我五一会回来。”
叶枝语笑了笑:“哥哥,说得像在约炮一样。”
话糙理不糙,但纪筠声神色别扭,过了一会儿又抬起手,捏了下叶枝语的后颈:“清理一下再睡。”
差点以为纪筠声会冷血地把自己赶出房间,结果还挺贴心,叶枝语刚打算坐起来,又感受到对方抚在颈后的手